穿蓝衣服的道:“你听说了没有,爷一回来就带着姜侧福晋出去了?”
“怎么没听说,好像是姜侧福晋的父亲进京述职,四爷带她去见家人,”另一个是一身粉衣,她一边抚弄着抱着衣服的边角,一边面露不屑,“本来也不过是个边远小县城的县令女儿,却怎么让她走了这泼天的狗屎运。”
蓝衣服说道:“要不是宫里的娘娘担忧四福晋有个好歹,能让她出头?咱们这府里,也不是没人得过天花,只显着她的功劳真让人要替其他人抱一声不平。依我说,最该赏的不是福晋吗?福晋可是没有得过天花呢,当初便是冒着生命危险去陪着爷,后来福晋也好好的没有染上那要命的病,这可真真是又有鸿运又有真心。”
粉衣的说道:“你这么为福晋鸣不平有什么用?再是真心也赶不上人家是个狐媚子啊。”
蓝衣服摇摇头,失望道:“咱们爷以前也是不近女色的,谁想到……”
话没说完就被粉衣的捂住了嘴,低声叱道:“你不要命了?什么人都是你能议论的?”
姜婴感觉衣服被拽了下,转头看向刚被她拉到附近的四爷,阳光从他身后照耀着,似乎形成一个光圈,但也没让这个冷冰冰的人看起来多几分温暖。
“走了。”四爷用口型说。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一晕,被她牵着来到这花丛里听两个小丫鬟的闲话。
姜婴:“您确定,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用的是气声,不自觉便靠近了四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