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让你进,实在是他这样,根本没法治,万一出了事你们”
“檀大夫,这位病人是我阿耶。他的病我能治,只是需要借用您的医馆一用。”
“你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你会治病?恕我直言,令尊的情况并不好,他”
“我知道,所以得马上施救。檀大夫,我知道您是好人,要不刚才也不会帮我救阿槿。您放心,我只是借您的地方一用,出了事我们绝不会追究医馆的责任。”
“”
檀大夫想说他一个小孩子哪来的自信可以救回宁长河,见她一脸的坚定,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将药童唤来,帮着把宁长河抬到后堂。
大家小心把宁长河放到床上,钟氏有很多话要问宁栖禅,可这会哪里顾得上,正紧张地看着她给宁长河把脉。
“阿禅,你阿耶怎么样?”
“阿娘放心,有我在,一定能救回阿耶的。”
“那就好、那就好。”
“阿耶是怎么伤的?”
“听说你被人劫走,你阿耶一急就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昏了过去,这些天一直没醒来。”
“”
檀大夫听宁栖禅说的那么笃定,很怀疑宁栖禅一个小孩子真的会医术,宁长河的情况他可是很清楚的。
“小郎君,你确定令尊的病能治,他”y
钟氏担心他问来问去耽误宁栖禅救宁长河,冲他吼道。
“你别问了,有什么话等阿禅救完他阿耶再说。”
“”
钟氏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让檀大夫多少有些下不来台,宁栖禅忙解释。
“檀大夫,我阿娘她没有怪您的意思,您别往心里去啊。”
“她也是担心你阿耶的病,可以理解。”
“不知您这可有银针?烦请借银针一用。”
“我这就去取来。”
“”
银针取来后,宁栖禅开了方子让宁莲花跟着药童去取药煎来喂宁长河喝下,又让檀大夫生了几个火盆,将门窗全关闭,最后让钟氏解开宁长河的上衣。
钟氏听她说要解衣服,不解问道:
“是要全部解开?”
“是。”
“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
“阿娘,在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
“那也是,可他毕竟是你阿耶。”
“”
檀大夫听钟氏说宁栖禅是个女子,再度怀疑眼前这人就是天台县那个病重的小娘子。
‘当时她明明没救了的,一会定要好好问问是谁救的她。总不能是她自己吧,那可真是怪了。’
宁栖禅不知檀大夫心中所想,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说服钟氏,然后将银针分别扎在宁长河的水沟、印堂、百会、十二井、涌泉、神阙、内关、大椎等穴位上。
屋内的人看得心惊胆战,担心她一针扎错,宁长河立刻就会没命。
不过随着宁栖禅的针扎下去,宁长河的手脚奇迹般的有了反应。
钟氏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
“快看,当家的手、脚都动了。”
“是动了,我也看到了,没想到小郎君的医术这么好。”
“阿禅的医术是很好,家里这些年谁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阿禅治的。”
“是、是,我知道了。娘子小声点,别打扰令郎行针。”
“对、对,我不出声、不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