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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心学辟邪符术,为师不能让你失望。”
“走,跟我去一趟符修会!”
张老带着贾仁离开天艺巷,来到天符商铺的后院。
此地不对外人开放,两人被拦了下来。
“张老?我这就去通报。”
守门人认识张老符师,嘴唇对着内部传音,得到回应才放行。
天符商铺后院极大,准确来说,临近天符商铺的两家店铺同属于一家,后院处于连通状态,显得格外宽敞。
张老符师走在前头,贾仁略显拘谨地跟在后面。
屋门打开,七八位气息深沉的修士或坐或站,满是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两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身上有着符墨气息,这是长时间伏案制符带来的影响。
屋内之人皆是符师。
众多符师把目光放到贾仁身上。
“张老新收的徒弟?”
“这是坏了规矩!每位符师都有收徒名额,张老的徒弟已被内定了!”
此次招收的散修会有一人通过,此人本不该是贾仁,而是符修会内定之人。
符修会不少人不满,若非张老符师还在做事,怕是早就发难了。
“我徒儿甄义天赋异禀,我实在不忍心让他的天赋埋没。”
天赋异禀?
在场散修大多略有耳闻,一次成功绘制出清洁符,两次成功制作出轻身符。
初入门?
开什么玩笑?
这绝对是入门已久的修士,扮猪吃虎,可怜张老符师犯蠢,居然会被骗。
“你从哪学到符箓?”
制符天才确实有,成长轨迹有迹可寻,还要循序渐进的过程,哪有还没学会走,直接跑的?
夏虫不可语冰!
张老亲眼见证了贾仁的成长。
“嘿嘿,这是伱们孤陋寡闻,我徒儿的天赋岂是你们所能想象!未来,他定会成为制符宗师!”
“规矩不能坏,去了旧人,才能上新人。”
“你徒弟除名,新收一个弟子。”
不容置疑的声音自后方响起,一位四十岁年纪的中年人从后屋走出,还在私语的人部止声,大气也不敢喘。
“孟会长,老朽愿意封笔,甄义就是传承我衣钵的徒弟。”张老来之前,似乎早有准备,开口道。
旧人去,新人才能生。
每位符师名额有限?
贾仁静静听着,只觉得身冷汗。
符修会对符师的掌控力度已经达到这种层次了吗?远超他之前的猜测。
或许会有不听话的符师。
他们要么离开大荒坊市,要么坟头草已经三尺高。
贾仁没想到张老为了让自己得到符修会承认,愿意封笔。
“你新找的徒弟不错,我准许你收徒,不过,符修会赐下的徒弟也要收。”
张老符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孟会长,我来此是为了让徒弟学习辟邪符,以后也能售卖辟邪符。”
辟邪符三字一出,所有人齐齐投来目光。
大荒坊市最受重视的是什么符箓?
绝对不是散修能大量购买的一阶高阶符箓。
辟邪符绝对是为畅销的符箓,没有之一。
要知道雾诡事件扩散,辟邪符卖出过四十块灵石一张的天价。
张老封笔,新弟子接收辟邪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不是露出马脚了吗?”
“刚学了没几日轻身符,就要学辟邪符,张老,你真是老眼昏花!到现在还以为他是天才吗?”
一位跟张老符师关系不错的符师恼怒道,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符修会长孟长林目光在贾仁身上多打量几眼,眼中透着戏谑。
“我早对制符天才略有耳闻。”
“符修会对制符要求不低,你想学辟邪符,还要经过考验。”
“你掌握何种符箓?可愿当着众多制符师的面制符?”
甄义制符天才之名不胫而走,不少制符师对骗子不满。
你装制符天才就罢了,装得太过头了。
阵、丹、器怕是会嘲讽,制符术的门槛这么低,见面都要矮一头。
总不能让跳梁小丑抹黑了制符师的脸面。
“甄义,拿出你的本事,让他们见识普通人和天才之间的差距!”
“嘿嘿,希望不要打击到你们的制符信心!”张老符师不爽已久,他的眼光和徒弟遭到质疑,心中憋着一团火。
“谨遵师命!”
“我暂时只掌握了清洁符、轻身符和火弹符。清洁符就罢了,就用轻身符和火弹符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