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前,国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盗墓案件,有几个农民在滇南,把沐英的斗,啊不,墓给挖了。
要知道,这座墓从明朝一直保存完好,没人碰过,就是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农民,把他的墓给挖开了,里面的陪葬物能拿的拿走了。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流失海外,其中有一个元青花梅瓶,就是昌总刚才提到的那个‘萧何夜下追韩信’的青花梅瓶。
因为当时盗墓的人带到了金陵,想要在大城市找人卖个好价钱,被一个古玩界的买主给盯上了。
发现这东西不是凡品,用十根金条换了来,想来一手闷声发大财,没想到这消息不胫而走,上头追查下来,这才抽丝剥茧,挖出了‘沐英墓被盗一案’。
这个瓶子此前曾有人估值十个亿,不过现在你有钱也买不着了。”
“十个亿?卧槽,这可是十个亿啊,一生一世花不完啊,谁会花这大价钱去买一只瓶子?”
汪强不可思议的问道。
“别十个亿,现在就是一百个亿,您也甭想买着。这东西现存金陵博物馆,那可是镇馆之宝。”
“钱掌柜不愧是古玩行的翘楚,这些事情一提你就知道,可你知道当初盗了沐昭靖的墓的人是谁?”
“刚才不是说了吗?几个农民,估计是缺钱花了。”
“强子兄弟此言差矣,这几个人可不是普通的农民,其中带头的那个人,也就是主犯名叫翁永海,跟他一起干活,最后溜掉的人里头,其中有个叫叶之庆,还有个叫沈卫岗,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叫刘保,一个叫刘庆。”
林逸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名字,忽然反应过来。
“这几个人不就是‘翁家班’的班底?三湘土夫子?”
阿昌点了点头。
“他们就是一群土夫子,当初流窜到滇南,借着农民的身份为掩护,挖开了我祖上的坟墓。”
这么一看,也难怪阿昌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自家的祖坟被人给刨了,而且还刨的举国皆知,这事搁谁身上受得了?
何况沐家满门忠烈,又不是什么贪官卖国贼之类,发生这种事,作为后人是真的无法忍受。
“当时虽然将主犯翁永海绳之以法,处以枪决,但是碍于当时的条件有限,那些从犯始终没能找到。
所以,这件事就成了我们家的一块心病。
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在国各处寻找蛛丝马迹,要找到当初参与这件事情的人,让他们血债血偿。
可惜,后来经历了一段时期的社会动荡,一直到他老人家故去,也没能找到。
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父亲的肩上,他几乎是把毕生的精力都放在这件事上,最后也是无功而返。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风餐露宿,落下了不少的病,后来也含恨而终。
所以”
阿昌没有接着说下去,大伙也都听的很明白了。
这是一个非常悲壮的故事,祖孙三代,跨越了七十多年,只为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至于后面他是如何加入到了'翁家班',又是在哪里学的这一手古彩戏法,都被他一笔带过。
这里头他到底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所以,你选择在缅甸动手,借着探索缅王墓的机会,把这些人的后人一个个的解决掉?”
“是,也不是,因为起初我并不知道这里会发现缅王墓,这或许是巧合,也可能是天意。
不过,在我找上你们之前,老舵头就曾找过别人合作,这人你们应该认识,他叫封震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