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发现所有狗腿子都齐齐望向门口。
我也望了过去,然后看到了凤姐。
我像是看到救命恩人一样,又开始对凤姐求助。
“凤姐,你舅舅我!只要不噶我手指,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对了!我可以给公司挣钱,一个月挣两百,不!五百万!”
凤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没有再看我一眼,冲飞哥说道:“黄总说了,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了这话,我的心顿时就死了!
本来还指望公司看在我的业绩上网开一面,没想到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一个猪仔,有什么情面好讲的?
死了就死了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
“选好了没有,耳朵还手指?”
“其实我挺想你选耳朵的,这样的话,这世界上就不止我一个另类了。”
眼看求饶无用,挣扎也无门,我渐渐冷静了下来。
我这个人吧,就有这么一个好处:抗压能力强。
这事还得感谢我的养父母,由于我多了一个弟弟妹妹,一下子将我的爱分走了百分之百。
养父母对我感到嫌弃的同时又不能动手打我,因为那样会让邻居嚼舌根。
而且我的亲生父母知道后,可能、大概、也许会找他们的麻烦。
所以,他们就对我实施冷暴力。
可以这么说,在我没有脱离养父母的掌控,去广州打工之前,我所遭受的冷眼和各种各样的冷暴力,多到你们无法想象。
这种事有利有弊吧,虽然我饱受折磨,但也算造就了我一颗抗击打能力很强的心脏。
或许有人说了,既然你抗击打这么强,刚才还干嘛低三下四的求饶呢?
硬气一点不行吗?
大哥,我求饶为了让自己少挨点打,不被噶手指。
这属于人的本能好吧?
既然现在无法改变结果,那我也没必要再没有骨气的求饶了。
“噶我耳朵吧!”
我平静说道。
我突然的语气变化,让飞哥不由眉头一挑。
似是有些不解我为啥突然之间不害怕了。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耳朵很疼的,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噶哪个?”
我只是象征性的考虑几秒,然后又说,噶耳朵。
没办法,虽然少只耳朵会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但噶手指的恐惧始终让我难以接受。
“那好吧!”
飞哥伸了一下懒腰,“我这个人很知道尊重人,既然你想成为我的同类,那我就成全你,看哪个手指不顺眼,就伸哪个吧!”
我顿时又惊恐了起来,这个飞哥真他娘的是个混蛋!
我明明说的是噶耳朵,他也明明知道我怕噶手指,可他偏偏往我的心窝里戳!
我吓的顿时大叫,“不要噶我的手指!不要噶我的手指!”
‘啪啪、砰砰、咚咚、’
顿时几个狗腿子又对我一顿毒打,最后用小电棍彻底让我失去了反抗。
我也认命了,任凭狗腿子将我的右手放到桌子上。
飞哥这个变态知道我恐惧这个,还让人摁着我的头,撑开我的眼睛,一定要让我亲眼看看,自己的手指是怎样由有到没的。
“我开始噶了啊!很快的,就一下。”
说完,一道寒光闪过,我只觉右手食指一凉
自此,我便失去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