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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庆祝之后，师父说你基础尚未夯实，以夯实为重。你同意了这说法。师父让你安心闭关，他为你护法。你照做了。”

“就在你夯实之际。闭关之所，突然震动起来，不一会，法宝、阵法、符箓、傀儡、灵兽，各种攻击，朝着你来。师父露出了你从未见过的脸庞，很是阴暗。他对你出手。”

“你虽然天资不凡，神通也算广大。可，姜还是老的辣，你还是败了下来。”

“你不解的问师父为什么？你一对他既是师父，又是父亲的对待。师父笑笑，告诉你一件事，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字是真理，那就是利。他时日不多，若是无法突破，便自有坐化了。修炼近千年，他怎能甘心，所以，要借你身体一用。”

“师父，对你施展夺舍秘法。由于你已经修成元婴，奋力抵抗，终得一线生机。元婴出逃。遁到一阴地，寻得一秘法。以元婴开始修炼，重铸身体。终于，你成了一个鬼修。你发誓，绝对要让师父，百倍偿还。”

“可是修炼尚未大成，那些自诩正道的修士发现了你。二话不说，就对你出手，口里还喊着什么除魔卫道。你知道，那些口号，都是假的，只有利，才是真的。他们只是想要你身上的东西，冠冕堂皇的找一个借口而已。你虽然曾经是无比强大的元婴期，可是如今只是一个低阶鬼修而已。不敌，重伤。”

“你狼狈的逃窜，躲到了一处墓穴。本以为逃过一劫。可是，还是被追上了。一个用雷的，自诩正道的老头，将重伤的你，再一次打得倒地不能起。自以为可以消灭你的时候。你展现阴体之能，绝境反扑成功。”

“那用雷的老头即将身消道陨时，他师父留给他的护体令牌激发，护住他的同时将你重伤。雷老头灵力不足，又是重伤，只得将你封印。做好遮掩之后，便急忙离开。”

“如今，你醒了过来。这，就是你的一切，你还记得吗？”

那黑色天月拉着天月的手，四目相对，很是深情。天月想想，这，就是自己经历的一切，似乎是。

“是的，就是这样的。”

“对，就是这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让我们合二为一。”

黑色天月，眼看着就要融合进天月身体里，一下，天月的眼神灵动起来。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可没听说过，那个人自称，用你的。”

天月一下动起来，他的意识之中，一切随心，一切，由他主宰。

静静地看着对方，一股念头产生，驱离。砰的一下，那黑色的东西，凭空便被弹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再一个念头，无数秩序之链出现，将那黑色的，像自己一样的东西给束缚住。

“我实在得感谢你的记忆，虽然是你编织的，却也叫我体验了一番修行之事，让我明白了许多。既如此，作为回报，我便告诉你一个道理。”

那黑色的东西，想要开口，可是却做不到。只能用眼睁睁的看着，天月做着一切。

“玩弄灵魂的人，终究被灵魂玩弄。谢君相助，请君赴死。”

一抬手，秩序之链绞杀对方。几下，那黑色的自己，做不了什么，在满脸的不可置信中，散去了，消散的一干二净。顿时，意识世界塌陷停止，一切回归正常。

睁眼，身体的控制权一点点的回归。天月的灵魂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冲击，逼迫那那黑色怪物造型的灵魂，从他身体里被迫飞出。一下，那三分鬼，三分怪物，一分人造型的灵魂被迫离体。其上的黑气开始一点点的消散。脸上依旧写着惊讶与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那怪物大叫着，想做出什么抵抗，可是做不到，一点点的消散，无奈的等待死亡。

天月弹射起身，阴阳眼泛光，左黑右白，有着淡淡的黑白之气，直盯着那灵魂怪物。一堆眼睛对视，怪物眼睛逐渐失神，忘记一切，随后重重的从空中跌落下去。落在地上，化成一阵灰，消散于天地间。只留下一旁残存的衣物，见证他曾经来过。

“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人们一边幻想着天地独我，万法至尊什么的，说什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蕴含一丝无穷可能。一边又大呼一切不可能。实在是矛盾至极，可笑至极。”

望着那散去的灵魂，不禁感叹。如释重负，无力的躺在地上，急促的的呼吸着。浑身多了一丝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