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的力量实在太强大”它没有反应过来倒也罢了”一旦它全力动员,无穷无尽的人力物力,对于任何挑战者都是灭顶之灾。
“白莲教能替我们报仇雪恨,当然很好”但我不仅仅只盯着报仇,让他们替我们吸引大明朝的注意力,不是很好吗?”
金樱姬咯咯jiāo笑着,挥手打发龟板武夫出去:“对了,白莲教那边,告诉他们那个装神nong鬼的圣nv,千万别把咱们当傻瓜,这次冬解的库银”咱们要三成!”
南京刑部右侧的院子,既是刑部shi郎刘一儒办公的处所,也充当办案钦差的行辕。
北风正紧,虽说江南地方温暖,守mén的两名兵卒也冻得鼻涕长流,在那儿晒着点若有若无的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哎,老张,新来那位秦大人,又不打板子问口供,又不像戏台上演的那么微服si访,他能破案吗?俗话说得好,嘴上没máo、办事不牢毗”
“放屁,秦大人神目如电”以前破了不晓得多少大案,也不差现在这一桩。再说了,秦大人仁厚慷慨,跟着他走那叫个升官发财!可惜咱们没那本事,否则求爷爷告nǎinǎi也要拨到他老人家手底下去。”
正说着话,老张就啪的一下站得笔直,中气十足的叫道:“秦长官!”
秦林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随手扔了块不轻不重的银子:“去买件厚实的棉衣穿,冻成这个样子,丢脸。”
接过银子,两名兵卒ji动的不行,就算丢脸也是丢刑部的脸,不管秦林什么事儿呀!现在人家出手就是几两银子,且不说值得多少,就是长官厚赐这点面子,也叫他俩打心眼里感ji。
秦林笑笑,前几天中官副使黄公公已经咨文南京锦衣卫,把他调来协查白莲教了”所以每天过来办理案件。
刘一儒这家伙依然不老实,仗着是正钦差,连中官副使黄公公和代表东厂的司房霍重楼都不放在眼里,哪儿在乎秦林这么个协办锦衣副千户?
刘老儿只当秦林是想混进来分分功劳沾沾光的,倒也没想别的什么,于是每天见面就冷嘲热讽”好像他手上真有天大分功劳,人人都盯得眼红心跳一样殊不知秦林看过案卷,早就笑得牙疼:刘一儒把白莲教打尖的客店掌柜、xiǎo二”白莲教买过干粮的点心店老板”等等完全无关的人通通抓起来,硬说他们通匪:又一味狠打”叫犯人胡luàn攀咬,还美其名曰广撤天网,疏而不漏。
秦林看这样子,是必须另起炉灶了。
阎王好说xiǎo鬼难缠,他把刘一儒手底下这群人几乎全买活,现在刘一儒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全知道。
中官副使黄公公的签押房”黄公公和霍重楼正又吃惊又兴奋的看着什么,见秦林进来”两个人凑近了,神神秘秘的道:“秦兄,不得了,扬州往京师解的库银”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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