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心里听了象吃了蜜一样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乔迁倒霉。白玉堂可非常的开心。一笑倾城,不过如此。白玉堂的笑容感染了所有的人。
象白花盛开一般的灿烂,这就是她给大家的感觉。甚至有一个顾客失手将一个花瓶给打碎了。
乔迁立刻跳出来说:“你不用说什么了,那是康熙官窑的粉彩牡丹观音瓶,八百块,不赔的话直接去派出所。”
白玉堂看在眼里,终于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乔迁倒霉就那么开心了,一个'奸'商,一个什么情况下都不忘做生意的'奸'商。
那位顾客是前来京城旅游的一个活雷峰,身上一共就带了六百八十元,乔迁也没有为难他,还给对方留下八十块钱的路费。做生意能不斩尽杀绝的时候,乔迁是轻易不会下狠手的,要是真把活雷峰给'逼'的无路可走,人家有可能天王盖地虎一回。
和乔迁前后脚近来的白玉堂,潘大头他们没有义务做介绍,乔迁也没有那个心思。卫所长还一直以为是一个普通的顾客。
乔迁介绍了白玉堂的身份,当然只是介绍了她是自己国际少年班的师姐了。至于白玉堂真正的身份,乔迁可不敢将出来,乔迁相信白玉堂不过是来监视各国的行动的,但是其他人未必相信,山姆国高卢国他们也未必相信。所以,乔迁还是没有说。他更是相信,自己监视一个人的本领还是有的。在自己的监视下,白玉堂是不可能有其他的作为的。
白玉堂并没有完全能为乔迁证明清白,她缓缓地说:“昨天我是住在乔家,不过,十一点看完电视以后。我就去客房睡觉去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一旁的人怎么都从白玉堂的话里听出来戏谑的味道。
这就是说,乔迁在十一点以后,还是很有作案的嫌疑的。
乔迁知道自己还是不能摆脱嫌疑,于是就说:“十一点以后我和国际少年班的尼克通了两个小时的电话,他可以为我作证,还有电话记录可以去电话局调出来。”他和尼克当然是在讨论白玉堂的事情。白玉堂是尼克在无奈之下推荐给乔迁的,这位可是爱德华家族的掌上明珠。尼克也不希望她能在探险的过程里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尼克甚至根据乔迁提供的资料,动用了两千台的电脑一起计算了痕都斯坦的具体位置究竟在什么地方。因为得到的结果越的具体,乔迁按照结果准备的东西就越能在关键的是发挥作用。在喀斯特地形下的用品和在冰川地形下的用品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可惜,电脑模拟了上牵的地形,还是失败了。
一个小小的方鼎,居然那么的麻烦,是乔迁没有想到的。他知道不可能是潘大头他们三个人盗窃的方鼎,一个价值在几千元的方鼎不值当他们三个冒险,因为整个商店乔迁几乎都没有怎么管理过。不但三个人的工资是同行里最高的,而且年终的时候还有分红。单单是出售实寄封的分红都能买下方鼎了。
况且,保险箱里的两个实寄封也要在上万元。要是潘大头他们三个偷的,哪里有把这两个实寄封放过的道理啊。到底是什么人将方鼎盗窃走的。在乔迁的脑海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可是卫所长却并不那么认为,他根本就没有考虑乔迁说的尼克是什么样的人,而是直接的讲出来了自己的怀疑。他毫不含糊地说:“就算你在凌晨一点之前能证明你在家,这也没有什么用。因为一点以后你就没有了证人了。”
关键的这个案子不能确定具体的时间。根据潘大头提供的情况,平时至少有一个人在看店,但是昨天三缺一,潘大头把留下看店的黑皮给拉到了皮蛋家去玩麻将去了。四个人玩了一宿的麻将,不敢回家,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三个人才回到店铺,这个时候已经发生了盗窃案。也就是说,案子有了能是在昨天六点下班以后,到凌晨四点这个时间段的任何时候发生的。而乔迁在这个时间段里有充分的时间实施盗窃。
太阳啊,有这样欺负人的吗?到底谁是窃贼啊。乔迁在心里如此呐喊。他简直被卫所长的一丝不苟给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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