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金盒的财富(1 / 2)

异能古董商 元宝 3563 字 2022-09-04

第一百九十八章金盒的财富

因为这个金盒的事情,已经因起了家相关部门的高度重视,由省公安厅牵头成里的金盒专案组因此应运而生。【文字首发138看书网】在专案组组长铁流的面前班房着这样的几份资料,童掌柜,原名童大安,做古董生意四十余年,是南京最早是一批古董贩子,早年有过盗窃古墓的记录。这几乎是全世界文物贩子的一个通病,也是一个国际'性'的难题。可以说,任何一个国家的文物贩子,都是或多或少的和盗窃古墓有这样那样的联系。这个童大安就曾经因为这个原因被南京革命委员会劳教了六年。

要说对汤恩伯的金盒的了解,童大安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人,所以,也就不排除是监守自盗的的可能。不过从这几天的监视的情况来看,童大安除了情绪上有点低落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第二个人是那个店伙计,名字叫周全,是一个非常本分的古董学徒,跟着童大安已经有十多年了,中间没有出什么明显的大错误。一般的学手艺,三五年一般的都可以出师,但是古董有点不一样,古董这一行的学问深着呢。它包伙绘画,书法,雕刻等等各种各样的门类。虽然不是要求你每一门都精通,只是针对'性'的学习其中的一类就可以了。就象王老爷子精通书法绘画一样,有一门精通的就可以了,但是,其他的知识还是要有所涉猎的。所以,一个古董学徒学个十多年才出师,自己拉出来单干,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这个周全真是人如其名,做事情那考虑是非常的面面俱到。

不过,根据童大安提供的线索,是周全第一个发现盒盖是汤恩伯的金盒上的盒盖的事情,而周全同样的对商店的环境和保险箱十分的熟悉。所以,周全就是现在本案的最大嫌疑人。不过,现在除了童大安的口供,其他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周全是清白的。

当然,铁流手里没有的是清洁工的孙子的资料,他的这个孙子名叫杨康年,原来杨康年是不叫杨康年而叫杨正的,但是由于看了金庸老先生的《'射'雕英雄传》,对其中杨康的锦衣玉食感到非常的有兴趣,所以自己去派出所将怎么的名字给该了,被其爷爷杨端一顿猛打,幸亏金庸老先生的名下那个小王爷也是姓杨的,要不然,杨康年连姓氏都给该了,那还不得被杨端给拍死。

而杨康年这一次将盒盖给偷了出来,确实是没有被杨端给打一顿。消息从古董界很快的传到了杨端的耳朵里了。不快不行啊,现在南京很少有人不这个这事情的了。杨端将自己的金盒盒底找出来一看,果然是少了上面的那个盒盖。当下就审问杨康年。

因为杨端知道,在家里怕是只有这个孙子才有胆量从家里将金盒的盒盖拿去给卖了。杨端找来杨康年说:“康年啊,你'奶''奶'去世的早。留下的东西也不多,这个盒子也是爷爷的一个念想,在家里,你父母在外面,不可能回来拿,你姑姑是见了这个盒子就哭,她是不会将那个盒盖给拿去卖了。所以,也就只有你有这个胆量了。”看到自己的孙子面有愧'色',杨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颇为无奈地说:“我知道你大学毕业一直想做生意,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拿了你'奶''奶'的金盒去卖。那个盒盖你卖了多少钱。”

杨康年见自己的诡计被揭穿,只有硬着头皮承认的自己的戳物,并将自己卖盒盖的一万远现金给拿了出来。

杨端'摸'着那一万块钱说:“我的乖孙子啊,这一万块钱在你看来是不少了。可是你可知道,外面传言你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给买了。你哪里是卖一个盒盖,而是将一座金山给卖了,外界现在都在说,汤恩伯的那个金盒已经在南京现世了,而且,盒子并不是传闻中用黄金做的,而是用白金做的,现在你明白了。你为了一万块,将一件什么样的东西给卖了吗?”

要是这个时候杨康年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那么他这四年的大学就算是白上了。这个时候杨康年脸'色'刷一下就变的苍白了起来,全身上下直冒冷汗:“我、我就是那个拣了芝麻,丢了一车西瓜的笨蛋?白金做的盒盖、、、。那就是我们家的这个盒子不是白银做的,而是白金做的。我说怎么拿着那个盒盖在手里分量有些不一样啊。那么大的一块白金,一万就让我给卖了,大约在国际市场上,这个盒盖应该在四五十万以上的价格了。真是败家啊。”杨康年掂量了一下那盒底,果然有异样。杨康年做为一个大学生,对白金的价值显然是更加的了解,知道在国际市场上,白金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代表再坚挺不过的硬通货。而自己却一万买给了别人。

杨端看孙子接受了教育,正在反省自己的过失,因此面'色'缓和了一些。他的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学习也不赖,但是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太自信了,适当的自信那是好事情,但是要是自信过头了,那就有可能栽跟头了。就象这一次,做的可不是一般的错事啊。接着杨端说:“你还年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汤恩伯的金盒确实是很值钱。但是老一辈的南京人都会知道,当年汤恩伯将在中原地区征缴的一大批金银珠宝存放在美国。当时中原地区可还没有被小鬼子给三光政策了,汤恩伯就先一步吃起来了大户。所以,你就可以想象这是一笔多么大的财富了,河南志有记载‘中原地区,自清朝三百多年积累起来的财富,十之三四被汤恩伯得去,十之二三被百姓带到江南,小鬼子来的时候,中原地区已经被汤恩伯下了先手了。

当年我就在南京汤公馆做清洁工,所以对汤恩伯的事情知道的就比别人多一点。当年,汤恩伯奉命炸了花园口的大堤,所以国民党调拨了专款用来[黄河归故],就是修复黄河故道,但是那些钱的不够的。黄河大堤,那是能轻易炸的吗?炸了容易,轰的一声就完事,但是想修起来可就难了。

所以,在汤公馆的书信显示,当时国民党拨的专款本来就不够,加上有人又在下拨的时候贪污了一点,所以这大堤修起来更是有点捉襟见肘了。为了这个事情,汤恩伯还专门去了南京,在蒋介石面前查点没有和孔祥熙打起来。

不过,就是这样,钱还是不够。于是,汤恩伯就下了狠心,回中原,吃大户去。而且,汤恩伯吃大户的理由非常的充分。我手下将士在前线浴血杀敌,找你要俩钱花花,不过分吧,为了抵抗日本人,将黄河大堤给炸了,不能不修吧。当然没有人敢说不修的事情。要是不尽快的将黄河大堤给修好了,来年接着对河南进行大水漫灌,无差别的攻击。

所以,汤恩伯直接派军队出手吃大户,要说汤恩伯真是有学问的人。做起吃大户的买卖来,那是相当的专业。他先是派人化装。调查各地大户能有多少的家产,然后调查的差不多了,直接的将那些大户家的男主人给请到宪兵队。家里的金银珠宝,不让你全部捐献出来,捐献八成了可以,反正老躺的手里有先期的调查数据,不怕你私藏瞒报。

不交,可以啊,宪兵队继续呆着,也不知道汤恩伯用的是什么方法,不出十天,所有的大户都乖乖的投降了。就这样,大批的金银珠宝就到了汤恩伯的手里了。康年,你现在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一笔多么庞大的金银珠宝了吧。

在修复黄河故道的时候,这些金银珠宝用掉了一些,但是,大部分的还是被汤恩伯给当做军费给充公了。后来,由于国内抗日形势并不是非常的好,所以,汤恩伯就通过自己是好朋友司徒雷登联系到了美国的花旗银行。将这一笔金银珠宝放在了花旗银行里面了,而提取这一笔财富的钥匙,传闻是一个黄金做的盒子。

当年,我在打扫汤公馆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箱子,其中的几件衣服被我当了,当时我和你'奶''奶'吃了一个星期的肉。呵呵、、、。而我发现了这样的一个盒子,当时我和你犯了一样的错误,就以为那不过是一个白银做的盒子,于是我就拿回来让你'奶''奶'做了首饰盒了、、、。”

杨康年身为一个大学生,当然对白金的历史是很清楚的,在那个年代,自己的爷爷认不出来白金,那是很正常的。:“爷爷,不要说是你认不出来,当时世界上知道有白金存在的人本来就不多。在我们国家,知道白金的这个概念的人就更少了,甚至在那个时候,咱们这里有没有白金这个词都难说。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我是个大学生,老师给教授的化学我学的也不差啊,但是就是只能停留在理论上,不能应用到实际上来,所以,我没有能认出来这个盒子是白金的,就有点不能原谅了。”

杨端接过话来说:“这个也没有什么,你吸取教训就是了。想得到汤恩伯的那笔金银珠宝,没有一个完整的盒子是不可能的。你去卖盒盖的时候,没有说你叫什么吧”在杨端看来,现在地方主动权还是在自己的手里的。

杨康年点了点头说:“当时我怕家里人知道这一件事情,所以就没有告诉对方是叫什么,本来我是想挣到钱以后才把事情告诉家里人知道的。可是没有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杨康年不用爷爷训斥,单单的是知道了这个金盒的真相以后,他就自己万分的后悔了,做生意是为了什么啊,当然是赚钱了,可是杨康年的这个行为,和捧着金饭碗要饭没有什么区别。

杨端这才有了一点笑容:“算你小子长了一个心眼,要是让国家知道了金盒是从你的手里传出来的,那结果就不用说了,国家自然就直接的将金盒给收去了。现在别人还不知道你,而你的户口又没有迁移过来,所以,就是警察想查到你,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你还是出去游玩一下。然后我在这里看一看具体的形势,就算是交给国家,怎么交都要仔细的考虑一下。”现在既然是国家已经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不把金盒交给国家,在杨端看来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杨康年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爷爷将的在理。汤恩伯的那个金盒,毕竟牵扯的事情太多了:“爷爷,那你说我是去什么地方好,什么时候回来啊。”遇到这样的事情,显然杨康年自己有点拿不定注意。这样的大学生现在不在少数。

杨端这个时候想了想:“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用告诉爷爷,也不用往家里打电话。免得被别人给窃听去了。你就一个人知道你的目的地就可以了。回来?这事情怕是要有一个月才能完。你就一个月以后回来吧。”

在警察局里,铁流看到只有卖盒盖人是的资料没有被手下找到。他正在思考三个人究竟在本案里面各自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的时候,下面有人来报告,卖金盒盒盖的人找到了,是一个叫杨康年的大学生,今天大学刚刚的毕业,所以户口还没有从大学所在地迁回南京,因此,在南京的户口的档安里,没有杨康年的名字,就是这一份资料,也是警察同志们狗熊掰玉米一般的从教育局的资料里找到的。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就叫杨端。是一个从环卫局退休下来的一个正科级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