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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医生的意思是”
男人又不傻,一下就听明白了。
那天的宴会,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就设计好的!
不然,为什么明明当时就扔进河里的小银锁会重新出现?
而且可以保证,就是同一只!
是谁一直在背后跟踪监视?
或者说,当天遇到了的那场堵截,也是早就安排好的?
裴景夏一下笑了起来:
“薄纪渊,那些人还特意提醒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呢!我都忘了的东西,他们怎么会知道?还故意来提醒我,想让我记起来呢!”
确实,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薄纪渊眼神闪了闪:
“所以,在裴家老宅时,你不止在找亲岳母留下的那封信,同时还在跟小银锁一对的那个东西?”
果然,这家伙反应过快的。
但裴景夏本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
“对,可真记不起来了,我就记得小时候戴过。”
“长什么样?也是银锁?”
“不是,我那只是金的!”
金银对锁?
男人已经吃好,放下碗筷,同时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擦着嘴角: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俗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薄纪渊对那些玩意儿并不敢兴趣,说白了,不就是钱吗?
堂堂太子爷,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所以,根本提不起兴趣了。
当然,要是这个女人也感兴趣的话,那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裴景夏瞥了眼:
“算了,你说得对。”
难得一次承认男人的话呢。
“下午还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