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严亦飞能在明末这个时代建立一支真正的职业军队,建奴那种组织模式便大大落伍了,现在的石城军已经具有了职业军队的雏形,只是规模还太小,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因此不能对建奴形成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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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杰宗作为民政系统的主官,也来参
加了授勋的仪式,他一边鼓掌,一边凑近严亦飞的身边对他说道:“严大人,这次抚恤金有万余两,作战的奖励也有数千两,还有上百名的伤兵需要安置,这对咱们的财政来说可是很沉重的负担啊。”
严亦飞闻言怀着自信的微笑说道:“胡常平去日本海贸的船在我军回师之前已经到朝鲜了,我在朝鲜和常平见了一面,就算不说他们这些天在朝鲜还能挣一笔银子,就光是去日本一趟,就挣了有四万多万两银子,还带回了铜料八万六千多斤,这么算来,利润比我们预想能多了一倍有余,利润不错,应该能让我们松一口气了,杰宗怎么突然如此吝啬了。”
严亦飞最后调笑了一句,刘杰宗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说道:“大人,我昨天看到文斌递过来的清单,下个月上报了三万发的鸟铳实弹射击,每鸟铳兵三十发,卑职按照您一向的风格估计,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仗要打,到时一开仗,银子还不是同样哗哗的花走,卑职还是得看紧点,到时候才不会临战而没钱用。”
严亦飞听罢赞许道:“杰宗很好啊,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情,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年底还有一战,我打算在年底前扩军到两千人,对应的军费也要准备好。”
刘杰宗见自己的猜测成真,头大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向严亦飞诉苦道:“今年以来,投奔咱们石城岛而来的辽东流民又增加了上万人,如果年底还有战事,那么在冬天吃不饱饭的百姓们还会有更多人涌来,到时候养活他们,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
严亦飞笑着劝他一脸官司的民政官道:“放宽心,不用担心人多了养不活,银子用不了太多,主要花销就是军饷和补充铠甲,这次从险山堡缴获的铠甲又有近千副,这样新增的战兵都不用考虑盔甲的事情,算是赚了一笔,要是只考虑武器和军饷,倒也花不了多少钱。”
刘杰宗没那么好忽悠,于是略显无奈的说道:“也只能这样想了,最近又有许多各地流落来的人,咱们没有那么多土地安置,工坊也不能再扩张了。”
“田地嘛,会有的,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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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勋仪式结束后,有几个军官并没有离开校场,只见他们围坐在一起,嘴上在讨论着什么,手里还在不停的比划着。
“结合这几次的实战表现,我认为两侧的鸟枪兵最有效的作战方法还是排成三排,在接敌前一起齐射一轮。不必维持火力持续性。”
李泽坤的大嗓门在校场上,他亲身经历了险山堡的作战,在战场上,他自认为自己的丙千总队表现的不如范思达的乙千总队,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于是他回来后,自己在家封闭总结了一天,终于有所感悟,于是授勋仪式刚刚结束,就开始与范思达、刘大江和张文斌几人讨论起来。
范思达等几人低声商议,讨论着李泽坤的想法,李泽坤继续大声的说道:“按这次险山堡作战的情形。我认为咱们一个千总队对付建奴三个牛录战兵还是可以的,当然前提是配上火炮。这次炮兵的虎蹲炮
在建奴过了八十步就齐射了,但是就算这么远,在建奴的高速冲击之下,也很难有再射一次的机会,因此我觉得,为了最大限度的发挥虎蹲炮的火力,我们的虎蹲炮应当在四十步时齐射……”
刘大江打断他道:“咱们都是方阵千总,炮兵由西劳去管,你扯上炮兵干啥。咱们管得到那些炮兵么?净瞎操心。”
李泽坤丝毫不以为意,在地上用一些校场上铺的石子摆成阵型,接着说道:“严大人不想练刀盾兵,我觉着也是,刀盾兵又不好练,加进去只能在前面蹲着,盾牌还不能用大了,敢在十步内用强弓的建奴毕竟是少数,他们投射的短斧、铁骨朵什么的也没有那么悬乎,这次打完后,我特意验了一些咱们中招兄弟们的尸体。建奴的短斧和铁骨朵,面对咱们的重甲长枪兵,除非命中脑袋,否则是杀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