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幼把兔子交给关关,还有口粮和柴火也一同交给关关。舒幼就坐在院子里拿着棒槌开始敲打松塔,敲好几下才开始松动,掉出松子来。
索华兰走过来:“艾玛~呦呦,你搁哪儿搞这么多松塔啊”?
“在深山,有好多呢。正要跟你们说呢,明天去打松塔。”舒幼继续敲着喊道:“华兰,轻书,你们去不去”?
两人点点头,舒幼看见夏云安要进屋连忙喊道:“哎~哎~夏云安,明天你和陈漾不值夜吧?我们要去深山打松塔要不要一起去”?
夏云安问道:“你们都要去吗?位置到深山了”?
“嗯,都去,位置在刚进深山不远的地方”。舒幼看出夏云安担忧某些人的安危,但心里又有一疙瘩,真是别扭得很。
索华兰也真是怂,不是说北方姑娘不拘小节、大方、洒脱嘛,咋地~不直接按着夏云安说清楚呢。
心里纠结了一阵的夏云安,担忧还是占了上风点头应道:“去”。
“陈漾哪里你问问他”。
“好”。
一大早舒幼进入空间,洗漱好后,对着丰盛的早餐开始大快朵颐……吃完准备着一会儿去山上要带的东西,一群人一起可不必自己那样随性,用什么直接从空间里逃。
草帽必不可少,水壶灌烧卡的仙河水,带上几个杂粮玉米窝窝头,用油纸包几块桃酥和饼干,镰刀、砍刀放在背篓里。
走到前院,刘成民看见几人都背着背篓问道:“捡柴啊?一起啊”。
陈漾点头说道:“嗯,不过我们打算往深山走走,看能不能多捡点柴棒棒,留着冬天好用”。
刘成民笑着说道:“你们那一院子的煤炭都能烧到天气回暖了,柴火可以留给我们这些需要的人咯”。
陈漾“哈哈,我们第一次来这边,没有体会过这边的冬天,只听屯里面的人说冬天很长,有备无患多准备点,你们上次的煤炭是不是不够?看你们这几天也运了不少东西进来啊”?
陈漾和刘成民打着哈哈,刘成民倒是心里一咯噔:难道他知道什么了?每次进山都是晚上出去,天没亮就回来了,他们一个月也就两三次这都能察觉到?
舒幼在来知青院不久就知道刘成民他们私底下的事情了,刘成民、胡秉权、王田富三个男知青,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次出去到天亮才回来,身上还有血腥味儿,不见野物,只是偶尔会带些东西回来。
至于陈漾是怎么知道的,舒幼也不知道,陈漾的敏锐度也很可以的嘛。
舒幼他们都心知肚明,刘成民他们是从山里弄点山货,打点猎去黑市卖。今天刘成民不阴阳他们,陈漾估计都不会捅破。
刘成民知错认怂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咳咳,陈知青,是我失言了,对不起。各位抱歉了”。
陈漾嘴角扯起一抹笑:“刘队长,你刚刚说什么了”?
刘成民眼睛在舒幼她们身上转悠了一圈:“还有没有……”
“没有”。
“陈知青你们,早去早回啊,深山天黑危险”。
舒幼在心里给两人呱唧呱唧,一个不吃一点亏,一个知错快改的速度八匹马都追不上。
刘成民看着陈漾他们走出院子,转身进屋把还在睡觉的胡秉权、王田富薅起来:“打猎的事情我们先放一阵子,陈漾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他虽然说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们还是先观望观望”。
胡秉权、王田富也不是要财不要命的人,这几年跟着刘成民和那几人合作得还是很愉快的,一次就能分到十几块钱,一个月三四十比城里上班的家人前都挣得多,也存了不少钱,停就停。
刘成民找到民兵队的人说清楚他们想休息一阵子,这个月和下个月就不去了……
舒幼看着何苗花和王学民站在山脚,她就说她忘记了什么事情嘛,看见王学民想起来了。晚上回村子里的时候没有听见人说,有人猎到野猪了!
看来是王学民没有大张旗鼓的下山说自己杀了一头野猪。王学民这家伙还有点脑子嘛,知道藏私,不交出去,肉多珍贵啊!
舒幼走进何苗花她们,闻到挺大一股肉腥味,展开精神力探去,嚯啊~大半背篓的野猪肉。
爬到山中围的时候,几人打算歇歇脚,少数服从多数,舒幼也只能跟着歇歇咯!
何苗花看着自己儿子说道:“学民到那边灌木丛多的地方把背篓放下”。
何苗花拉着舒幼她们走过去,揭开黑色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