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黎曼姝晃了神,“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跟我商量?”
“现在跟你说也不迟,”傅裴宴反应平平,再次问道,“所以,她现在有资格管公司吗?”
“她又不姓傅。”
黎曼姝仍不愿退让。
她还是想让傅祁来管公司,只有身体流着她的血的人才值得信任,苏若兮不行。
傅裴宴依然不让,“可我跟她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你非要跟我争个高低吗?”
黎曼姝捂着胸口,脸上尽是痛苦和失望,好像她现在的处境,是傅裴宴一手造成。
“刚才火急火燎说要带我去治病,提到公司你就忘记来由,是我在争,还是你在争?”
“我担心你,也担心公司,你生病的事不知道被谁宣扬出去,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必会对你发难,到那时,她顶得住吗?”
她还是不信苏若兮。
“她顶不住,傅祁就能顶住?”傅裴宴将问题抛回去,“我知道,你是想拿这个当说辞,理所当然地把我踢出去,把他拉进来,但是,妈,你是不是忘了件事,公司的股份在我手上,我要是出事,这些股份只会留在苏若兮,你为傅祁做得再多,他也是在给别人打工,有意思吗?”
“你把股份给他不就行了。”
黎曼姝脱口。
傅裴宴沉默地看着她。
他知道不管再说什么,黎曼姝都不会听,她已经魔怔,一心只想弥补傅祁,而最好的弥补就是傅氏。
公司送到他手里,过去就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