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琴不置可否白眼:“让你一肚子坏水,这段时间就委屈一下啦。”
“委屈什么。”陈国斌脸上甚是轻巧,“以前一起睡那么多,不什么事都没有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心里则有点夸张,这婆娘的觉悟还真高了不少。
“哼。”赵雅琴没好气,“以前是根本没看出你有这么坏,要不才不会跟你与虎谋皮。”想到那家伙老抓着她的屁股左折腾右折腾没完没了,赵雅琴就更加恼羞不堪。
陈国斌瞪眼有意见:“我坏什么了?那可是夫妻之间的正常行为!”
“手放哪呢?”赵雅琴却是低头嗔了声:“还乱摸!到时你就自己去厕所解决吧!哼!”咬牙恨恨。
某人却是平时习惯了,说着不知不觉就过了界,闻言淡定地缩回手,眉毛一扬:“开玩笑,我才没那习惯!行了,安心睡觉吧,别东想西想的,这段时间暂时委屈你一下吧,到时再……嘿嘿!”
听到那恐怖的奸笑,赵雅琴心里就不由一抖,气愤不已:“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
陈国斌倒没有过分调戏这位死要面子的牛叉媳妇,来日方长,好好调养,终究还是会更加和谐的。
“你真没问题啊?”
陈国斌收起了心思,赵雅琴却仍在杞人忧天。想到那家伙每次都那么大劲头,最近又好久没那样,赵雅琴还真有点担心了,尤其担心他憋不住就在外乱来。
“你烦不烦啊?”陈国斌实在无语,“硬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雅琴哼哼两声,咬牙不情不愿:“我帮你用手吧。憋这么多,我可不放心你。”
陈国斌打量了怀里这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媳妇好一会,非常有原则:“赵雅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老公不好这口!几年都憋过来了,两个月还是憋得起的,到时你再好好补偿吧。哼,你还真有觉悟啊!”
“啊……”赵雅琴要杀人了。
看着赵雅琴安静地熟睡过去,陈国斌心里很有些感慨,其实他心里还是挺感动的,那婆娘向来比较缺乏温柔体贴细胞,难得如此体贴一次,不伦不类。
陈国斌决心两个月内和赵雅琴一起禁欲,同甘共苦,暂时委屈一下周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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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陈国斌就驱车奔向了坪江,这次他并不是找周春梅,而是找董婉凝。虽然她们同住一个院子里,还得互相藏着掖着。
有手机倒是方便多了,在县城一处约定地点准确会合后,陈国斌就带上董婉凝朝密水河边驶去,那里比较清净。
月色尚明,秋风阵阵,站在开阔的河堤上,吹起来隐有一丝寒意。这时已是深秋,接近初冬了。
下车小会的董婉凝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看上去显得格外柔弱。
陈国斌甚感心疼,马上伸手揽过她的腰肢,犹如一堵挡风墙。
“出门也不多穿一点。”
董婉凝缩着身子偎依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跟着慢慢朝前走去,感觉格外温暖,嘴上甚是乖巧:“我下次会注意的啦。”
感觉到她的单薄,陈国斌稍微抱紧了一点,她则偎依得更紧。
这段河堤却是以前陈国斌抓她们姐妹乱跑现行的地方,一晃已然数年,感触颇深。
“那时你都好凶。”董婉凝撅了撅嘴,脸上却是一片幸福。
陈国斌轻轻一笑,颇有所感:“那时多简单啊。”
董婉凝脸上忽然认真了几分:“国斌,你现在仍然可以简单的,把主要精力放在雅琴身上就行了。我和依凝会过得快乐的。”
陈国斌摇头:“如果能那样,当初我们也就能走了。我还要应付一些可能发生的事,那是我所不能逃避的。”
董婉凝心里有些痛,不置可否:“诗蕾有点不太一样了,我感觉她变化不小。”
陈国斌微微一怔,直接说出:“她也是有过去的。”他知道董婉凝能够感觉到一点。
董婉凝语气有点酸:“你跟她都那么交心,说话没什么顾忌,和我都要打埋伏。”
陈国斌一时哑然。
(ps:破脑袋该修一修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