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周春梅的私人住处,陈国斌发现她仍然穿着上次的那件性感睡裙,而在见到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胸前傲然部位时,周春梅感觉脸上有点发烫,白眼嗔道:“国斌,眼睛都往哪瞅呢?”
陈国斌尴尬一笑移开目光:“我不是故意的。”
哼”
陈国斌随即与周春梅一起进到厨房甚是默契地做着晚饭,享受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而在吃饭时,周春梅习惯性又想去拿酒,却见陈国斌皱眉很有意见,并板起脸严肃说道:“平时不准喝酒!”
对他才那么小竟对自己用如此命令式的语气,周春梅心里自然有点不爽,但也知道他的好意,她想着现在自己好象并不需要借助酒精的麻醉作用了。
周春梅空着手走回坐下,嘴上倒是大方:“不喝就不喝吧”
一起吃过之后,周春梅忽然安现不借着酒醉的那种朦胧感,再那样似乎不可想象,心里不禁尴尬并紧张厉害。
明了她难堪的陈国斌却是一脸轻松,笑着打了个哈欠不置可否:“上一天班感觉挺累的,我们先躺会吧。”一边甚是自然地拉着心跳厉害的周春梅的手,áng躺了下来,顺手把有些手足无措的她抱在了怀里,闭眼没一会便睡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与心跳,周春梅渐渐安静了下来,远没先前那么尴尬了。本来不喝酒的话,她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心知肚明的羞事。想着,周春梅的心里又不禁有些忿忿,以前还真没发现人小鬼大的他胆子竟有这么大。
周春梅不知不觉也睡着过去,直到感觉到胸前被两只孕实大手毫无阻挡地抓了个严严实实。她脸上顿时变红,睁眼望去羞嗔:“国斌,在干吗呢?都这么大人了还要吃奶,真不害臊。”
陈国斌心中一怔,很久以前第一次时她就是如此说的,让当时的他更加亢奋了,其实他知道她是想让他有个台阶下,结果就没下成,而彻底沦陷了。
陈国斌双手继续痴迷地把弄那一对,一脸陶醉赞道:“春梅,你这里好美!”
“又叫我春梅?”周春梅眼睛睁大几分,意见很大:“都跟你说过几遍了,要叫阿姨!啊……国斌,你干什么?”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
内裤马上就被那色胆包天的家伙给拽掉了。
却听陈国斌正色说道:“春梅,以后我们俩人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再以阿姨自居了,那种心态不好!”他一边熟练抓住了她光滑的美臀……
惊涛拍岸绵绵不绝,终于风平浪静,陈国斌搂着容光满面的她静静躺了一会。
周春梅挣扎了一下,想反过来把他搂在怀里,却被他按住不得动弹:“春梅,动来动去做什么?就这么躺着吧。我一个男人,老是那样丢人。”他一边把她搂得更紧。虽然痴迷那种把头埋在她怀里的感觉,陈国斌认为已经老大不小的自己应该有所进步了。
春梅停下了动作,嗔道:“你才知道!”
陈国斌瞪了一眼继续抱着,俩人随即安静下来。
小会后周春梅忽又皱眉望来,一脸困惑:“国斌,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想那么多做什么。”陈国斌轻松笑着,一边怜爱摸着她的脑袋,目光甚是殷切“开心就好了。”
周春梅点头轻叹一口,伏得更紧几分,她也很不愿去认真考虑这个复杂的头看同题。
这么多年以来,她终于感到心灵不再那么空荡荡,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次那样,哪怕声名狼藉也再所不惜。周春梅隐隐感觉到,抱着她的这个小男人,和她肯定有着某种特殊缘分,否则不可能让她自认为非常孤僻的心灵能有如此充分的慰藉,躺在他的怀里是那么有依靠……
悄然无声告别新阳,再次回到家里时,还带着一点情绪的陈国斌发现赵雅琴似乎是每月那几天来了,精神不振,情绪也不怎么好(非常糟糕),不知为了点什么鸡皮蒜毛的小事刚刚对梅兰香和向晓兰大发了脾气,大家倒是不会怪罪她,忍着罢了,心里肯定也有点委屈。当然,对于刚刚回到家的陈国斌,赵雅琴想乱发火那还得掂量点,顿时安分多了。
赵雅琴只吃了半碗饭,不知什么事又不爽了,把筷子一丢,生硬地说:“我饱了,先上去了。”起身闷闷离去。
陈国斌看在眼里,有气在心里,并没有当场发作,一边热情招呼:“梅姨,晓兰,我们继续吃吧。晚点我再帮雅琴做宵夜”
赵雅琴听在耳里稍微有一点顺耳,仍然烦得厉害,很快就上了楼。
陈国斌匆匆吃饱后来到书房时,却见赵大小姐一脸烦色,双手按住太阳xué,桌上则乱七八糟一片狼藉,还有一些资料则被丢出去好远,显然她前面刚刚发泄好好爽了一把。
“雅琴,发这么大火啊?”陈国斌笑着走过,拉着椅子靠近她坐下,摆出了热情谈心的架势,煞有介事地点头:“发得好!我就觉得你书桌上摆的东西太多,放火烧掉一大半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陈国斌!”赵雅琴苦笑望来,咬牙嗔道:“你生怕我气不死还是怎么了?我气死你就舒服了!”
陈国斌有些无语,没给她一般见识,嘴角一撇不屑:“那样你都可以上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县委〖书〗记被气死,不容易啊。”一脸揶揄。
“我”赵雅琴更加火冒三丈,挥起拳头摆了个样子,她可是文明之人,当然不会真出手,长叹了一口收手皱眉:“你让我清净一下好么?没见我烦得不行,还要来气我!喂,你要干什么啊?”
陈国斌忽然伸出双手,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抓着她的肩膀便往自己大腿上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