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斌不置可否嗯了声,目光马上转向都忘记夹菜吃饭的向晓兰,轻松地说:“小向,多吃点啊,我可是煮了两斤半大米,不用太省的。”
“……”向晓兰哦了一声甚是无语,脸上涨红了几分。赵雅琴则差点把肚子给憋破了,硬是忍住没笑出来,不过她的脸上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不过我可是要吃一斤半的!”陈国斌随即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抚慰了一下向晓兰那颗略受打击的心。
其实陈国斌是为了化解场面尴尬才如此的,并不是主观恶意地打击人家,反正随后三人吃着甚是和谐,居然把桌上六个分量不少(但也绝对不会多)的菜一扫而空,而某位动作实在不够快(相比于另外两位食神)的大小姐竟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又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看在眼里的陈国斌自然不会充分满足属狗的她(每顿只吃一碗),好胃口就是这样被吊出来的――一是大家经常一起抢,二是感觉经常吃不饱。反正,陈国斌决定把赵大小姐属狗的坏习惯好好改一改。
他一向认为:不懂得吃的人,就很难懂得工作!
饭后,向晓兰倒是非常主动地抢着要去干洗碗等善后工作。对此,陈国斌在稍微客气了一下后,便溜之大吉了,他可不想争当劳动模范。
适度劳动是一种愉悦的享受与调节,过度劳动那就纯属作践自己了。
赵雅琴和陈国斌一起进到了某人的卧室,闭门坐在床上准备密谈,不过他们之间隔了整整一米。
使劲嗅了好一会后,赵雅琴总算否认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可能性,这屋里不但整齐有序――反正比她的卧室要整齐多了,而且一点异味都没有,让她的确有些惊讶,同时在心里恨恨不已,她可不愿看到那人比自己还要讲究卫生――这会间接衬托出她比较邋遢的非客观事实。
陈国斌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放心好了,我没想你得那么臭。我的鼻子也很灵敏的。”
略顿,他马上换过话题:“好了,说正事吧。前面你不是说有事要谈吗?”
赵雅琴使劲咽下了一口恶气,迅速进入到工作状态,脸上甚是严肃地开门见山:“我打算联合你上次说过的那个人,在县常委会上强行通过新坪公路的计划。”
陈国斌顿时皱眉,他上一世也就在里面见识过常委会的一点东西,这一世先前还没来得及研究,而最近他本打算开始正式了解。在这个节骨眼上,赵雅琴却已经把问题摆了出来。
还好陈国斌了解坪江县里的一点破事,虽然没多大的底,他装得倒是很老成的,不置可否:“已经和他接触过了?”
“嗯!”赵雅琴认真点头,“谈过修路的计划,他对此比较有兴趣,另外市里也找人接触过。”
顿了顿,她又皱眉:“市里的情况你到底懂不懂?看你说得倒是条条是道,可别跟我说,你只是在无的放失瞎扯啊!”
陈国斌马上瞪眼:“首先强调,我只是一个搞交通规划的副科长,并不是专业的政府智囊成员,我说的话,你参考一下就行,可别当成金科玉律。市里的情况坦率来说,我基本上不懂,坪江的情况我则主要是听八卦听来的,那里的八卦最多了。至于新坪公路的问题,我相信你心里比我更加有数,应该已经有了决心,你现在找我谈,也就是图个精神上的鼓励而已。”
“哼,你知道就好!”赵雅琴无语并恨恨不已,“新坪公路的计划一定要通过。这个计划不通过,后面我什么事都做不成,谁要挡我的路,我一定不会手软!”说着,她的脸上俨然真露出了几分狠气,让陈国斌有所触动,对这名义老婆的另一面有了更多了解。
“雅琴,你的这种决心是对的,要想在复杂条件下做好工作,必须有破釜成舟的勇气。”陈国斌目光殷切,一脸坚定:“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的工作,至少在交通规划这方面会用心的。”
“谢谢你。”赵雅琴感激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做好的!”
“我相信你!”陈国斌脸上写满信任,继续打气。
“以后给我多留点面子行吗?我可是小向的领导!”赵雅琴忽又无厘头的忿忿冒出一句。
陈国斌瞪眼牛气烘烘地说:“面子是要靠自己挣的!”
“……”赵雅琴好想杀人。
没过多久,赵雅琴便带着一肚子气,与向晓兰一起走了,她们还要去市委招待所过夜。陈国斌也丝毫没有让她们留宿的觉悟,因为两个房间实在不好睡三个互相不能睡在一起的人,反正他不打算当厅长。
向晓兰倒是一直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名无实的关系,平时在晚上睡觉后,她是绝对不会上楼的……
市委书记宽敞气派的大办公室里,戴着老花眼镜的王战军刚刚认真阅完从市政府转来的一份关于省道升级的简单明了的报告,目光落在尾部的一个签名上,许久没有移开。而留下这个签名的人,赫然却是陈国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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