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织香只是口头上说说,均太也要为了维护自己的人权而战。
「太过分了。」
「小孩子啊你!现在的年轻人怎麽回事,稍微说个两句就不行!多吃小鱼乾,补补钙质降点火!」
织香好像是真的不高兴了。
可以多少看到她嘴边鼓了起来。
发情期的青蛙也不会这麽展现自己的肚量,分明是故意的。就是要做给他看。
均太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沉重的氛围了。
均太摆出一副大人的姿态高谈阔论:
「不喜欢别人说你的不是,就拿出实力。让人看不起,你也得负一点责任,尊严这种东西不是只建立在自己身上,也会受他人评价的影响。」
对对对。
今天均太会Si皮赖脸地坐在这里,也是这样。
他不会收回昨天那些冲动之下的产物,不过他也是有自觉的,既然都被选为男仆了,那就好好做。
而且要是他不做,白天也是游手好闲。
只要这麽想,心情也会舒坦不少了。
那麽,他们现在在g嘛?
吵架?争论?没有客人的现在,他们都在起内哄。
无论如何,注定了均太今天不可能安宁就对了——
「不对吧!又没人说你,是在生什麽气?」
「我在生气。」
「生气的时间点也太奇怪!要气也是气前一刻我说你T能吊车尾!」
织香立即改口:
「我没有吊车尾。」
「现在才说太迟了!」
「均太好难伺候。」
均太机灵地搭上这班车了:
「你不需要伺候我,想点法子提升我们C班的业绩吧。」
「均太才是男仆吧。」
「多谢你的提醒啊!只有这种时候眼睛特别亮!」
未免太有老板的架式了。要说织香是这间店的老板也不为过了吧,堵在店员的背後,监视着店内的运作,一有问题可以当场出面。
「好好做啊。」
织香以言语实现了均太的想像。
均太哭笑不得,这盏神灯真是太灵验了。
「初绘老板,您辛苦了啊。有劳了啊,特地大老远过来,不过这间店还是交给小弟我处理就行了,您去那边休息吧。」
「可是,没客人啊。」
「小弟也是烦恼没有客人,营收该怎麽办。不过,没关系的,这不是老板娘您该思考的,你先过去那边吧。」
「想赶人啊?」
「你站在这里也不会有客人啊!明明有椅子可以坐,偏要站在我旁边当保镳,初绘,什麽意思!」
织香抬高下巴了。
居高临下的君主之眼,看待仅仅凡人的均太——均太只有不爽。
「……g嘛啊?」
「你好好想想。」
突然丢出这麽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任谁都只有莫名其妙吧?
「是要我想什麽?说清楚啊。初绘,我最近发现你很喜欢不把一句话说完喔,是不是有在我爸底下拜师学艺啊!你们根本同一个模组出来的!」
「……」
「……你是不是又在暗示什麽?」
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大可说出来啊。
织香选择了徒步离开,说也不说就远去的背影,留下了满头问号的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