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我去,那岂不是白激动了。”
听到云子这番解释,刘光齐和白慧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熄灭了两人想要寻宝的热情。
叹了一口气后,刘光齐从云子手里拿过来一份地图,看了一下发现上面除了一个红点外,什么标注都没有,只有一圈又一圈的等高线,想要从这这份地图上看出藏宝的地点无疑是在痴人说梦。
“不对啊。如果照你这么说,那拿着最后一份地图的人,岂不是直接就可以找到宝藏了。毕竟只有他知道基地里的机关。而他想要进到基地里面藏宝就必须去到那个地方。所以他肯定是知道基地位置的,里面外面都知道了,那其他几份地图对他来说不就没有意义了。”
就在刘光齐感到失落到时候,白慧却突然提出来一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记得他们商量了很久才商量好谁拿那份图。按照他们的性格肯定会不会露出这么明显漏洞的,他们在藏宝的时候肯定做了措施,甚至可能杀了一些中间人。”
云子托着下巴说道。
“我的天啊,你好厉害啊,简直柯南附身啊”
刘光齐突然感觉今天到云子智商特别在线,一点都没有往日里蠢萌的样子。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对着地图端详了半天,刘光齐只能看出这地方应该是在西山那一块儿,但是具体哪个地方刘光齐就看不出来了,毕竟这上面连等高线的高度都没有标注,让刘光齐怎么猜。
打了一个哈欠刘光齐把地图丢到夹层空间,然后回到了现实世界。
等到刘光齐回到南锣鼓巷时,天色早已经大亮,胡同厕所的门口也已经排上了长龙,光是从边上路过就臭的刘光齐捂住了鼻子。
“光齐,这么早干嘛去了。”
看到刘光齐从胡同外面走进来,正捂着肚子排队的傻柱跟刘光齐打了个招呼。
“今天今天要开学了,睡不着出去转了一圈。还在这儿排着呢。”
“可不嘛,天天都是如此,我是没钱,我要是有钱,高低也得跟你一样在家里弄个厕所。天天排队愁死我了。”
许是被憋的急了,傻柱龇牙咧嘴的跟刘光齐说道。
“听说一大爷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刘光齐随口问道。
“别提了。黄了,处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扭头就变得不冷不热。肯定是哪个孙子在背后说了老子的坏话,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弄死丫的。”
一听起自己的对象,傻柱立马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哈哈哈,你啊,可真是够倒霉的,没事儿不就是个女的吗,回头再让一大爷给你介绍个好的。”
看着傻柱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刘光齐哈哈一下,不用猜他都知道肯定是许大茂在背后使得坏,估计傻柱也知道,就是没有证据。
“哟,傻柱也在这儿啊,还排着呢,爷爷可是先走了。我走了,光齐”
就在这时候,解决完人生三急的许大茂,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看到队伍中间的傻柱顿时乐开了花,走到傻柱跟前得瑟了一句,临走之前这家伙还蔫坏的在傻柱的肚子上拍了一下,瞬间傻柱的老脸就变得涨红起来,想教训追上去教训许大茂一顿,可是却根本迈不开腿。
“行了,你也别在这儿等着了,跟我去我家吧”
看着傻柱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刘光齐知道要是在不让这家伙上厕所,估计这家伙就该拉裤子里,为了不让傻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刘光齐带着傻柱来到了自己家的厕所。
回到家后,刘光齐先是回到空间躺在库房里补了会儿觉,养足了精神后这才骑着车子来到了学校。
报完到后,刘光齐的时间再次变得宽松起来,连着上了两个月班的刘光齐今天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家后,刘光齐直接来到前院的书房,拿出了昨天晚上淘来的哥窑碎片,然后又准备了一大堆工具和鸡蛋清。
修复古瓷有很多种办法,最常见的就是大街小巷的锔瓷,但是这种方式它需要在瓷器上面打眼安装锔钉,锔钉不仅会破环瓷器的完整性,而且瓷器上面爬满锔钉,看起来也不是很美观。
所以一般都是用在普通的瓷器上面,当然追求病态美感的人,也会专门把瓷器摔碎,然后用名贵的金银作为锔钉的材料依以此装饰瓷器,不过这种工艺大多数还是用在粗瓷大碗,水缸上面。
一般名贵一点儿的瓷器,人们都会选择金缮法,这种方式有点像十年代的补锅,是先把瓷器固定好,然后再把金银等贵金属融化浇在瓷器的裂缝上,以金银作为粘结材料,这种方式修复出来的瓷器完整性好,没有了丑陋的锔钉,而且瓷器的缝隙当中填满了金银,看起来会有一种富丽堂皇的感觉。
另外还有一种最复杂的,就是把瓷器的碎片固定好,然后涂上一层釉重新烧制。这种工艺太过复杂,刘光齐只是从佟奉全口中简单了解一下就放弃了,毕竟他又不是专业造假的,没有那么多功夫钻研这些。
这三种方式第一种最坚固,可以随意使用,第三种最美观可以最大限度的展现瓷器未破损前的面貌,甚至看不出破损的痕迹,至于第二种则是介于两者之间。
至于刘光齐今天要用的方式,并不属于以上三种的任何一种,他选用的方式是现代的方式,胶粘。
其实就是佟奉全湖弄沉掌柜的方式,只不过佟奉全用的是鸡蛋清和白灰,刘光齐用的则是现代的胶水。毕竟现代的胶水威力可比鸡蛋清强多了,号称能粘万物,粘好之后就算是遇了水也不怕。
修复的第一步就是把瓷器的碎片清理干净,特别是碎片的接口。刘光齐先用滚烫的开水把碎片浸泡了一段时间后,感觉接口的的脏东西都已经软化之后,刘光齐拿出毛刷子就擦了起来,很快二十几块儿碎瓷片就被清理干净了,接来就是对瓷,上胶,填缝,描色等
在刘光齐的努力,一个哥窑冰裂纹笔洗终于重现天日,虽然稍有瑕疵,这也可能是它被毁掉的原因,但是却并不影响这件笔洗到美观。如果不细看根本看出这件东西是被修复出来的。
“perfect,完美”
看着眼前这件笔洗,刘光齐忍不住夸奖了自己一句,比起之前修复的汝窑三足奁,这件哥窑笔洗的修复水准明显更上了一个台阶。刘光齐甚至打算拿着这个东西去那两个老家伙面前炫耀一下。
趁着今个儿兴致比较高,刘光齐又把之前淘到的那副八大山人拿了出来。在空间里的时候刘光齐闲的无聊,把石涛的那幅画给揭了,现在是时候把这副画给揭出来。
于是乎又是一壶热水被烧好,比起蓝一贵那副清明上河图,这副画就简单的多了,刘光齐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给揭完了,而且里外两层都保存的非常完好。
看着眼前这两幅近乎一模一样的画,刘光齐很是得意,于是打算奖励自己一个云子犒劳一下自己,想到云子胸前那波涛汹涌的画面,刘光齐顿时露出了一丝坏笑。收拾好东西后,刘光齐直接来到了空间。然后趁着三人午休的时间悄悄的摸到了云子的房间。
此时的云子早就搬出了白慧的卧室。刘光齐把她安排到了自己书房旁边这个房间原本是打算给刘光齐带着孩子用的,现在肯定是用不上了。正好云子没地方住,就给了云子,而且距离白慧够近叫一声云子就能过去。
看着毛毯下面那层峦叠嶂,起起伏伏的身材,刘光齐搓了搓手,像个大灰狼一样一步一步朝云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