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一又继续道:“幸好在在和谢寻救了我,我们现在去医院,一会儿地址发你,你搞定了那边就过来吧。”
再三确定时唯一真的没事,简君屹这才肯挂断电话。
看着前方郁英祺的车子,他猛踩油门,直接超了过去。
一个急刹车。
郁英祺的车子被逼停。
他想倒车,可池砚舟和纪繁的车子也追了过来。
简君屹把郁英祺从驾驶座拽了出来,狠狠地按在了车前盖上。
“说,是谁指使你抓我老婆的?”
郁英祺的目光看着走下车的池砚舟,笑了。
他笑的疯狂,任由简君屹如何逼问,半个字都没有回应。
池砚舟好不容易找到郁英祺,自然也不肯放过,跑过去一把揪住郁英祺的领子。
问:“静书呢?你把静书藏哪儿了!”
路灯的光斜照下来,和车灯交汇,映在郁英祺无名指的钻戒上。
他继续笑,眼中是对池砚舟的嫉恨:“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了,永远!”
“我草你妈!”池砚舟直接爆粗口,朝着郁英祺的脸上狠狠挥去一拳。
等他打够了,纪繁才带着人过去。
“行了,意思意思得了,伤的重了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郁英祺被带走了。
简君屹也把时唯一安的事情告诉了池砚舟他们。
众人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医院里,简君屹直接冲进病房,目光快速锁定时唯一的位置,大步上前,将人抱住。
“一一。”
虽然已经通过电话了,可直到这一刻,他把人抱在怀里,感受到时唯一的体温,心才真的安定。
“你吓死我了。”
时唯一回抱他,手在他的后背轻抚着,“不怕不怕哈,我真的没事,孩子们也没事。”
南桑宁已经醒了,这会儿坐在沙发上,被谢寻牢牢搂着,一副生怕她也不见了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桑宁问。
病床上,简清欢和时初遇还在睡,他们年纪小,体质又比较特殊,所以安眠药对他们的影响比较大,医生说了,还要过一会儿才能醒。
时唯一:“郁英祺应该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来抓我,那些粉丝是掩护,我当时假装被他迷倒,听到他跟人打电话汇报位置。”
“在在和谢寻来救我的时候,郁英祺也是第一反应跟对方汇报,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声音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纪繁问完口供,便赶回局里去提审小张去了。
病房里,时唯一和简君屹守着两个孩子。
南桑宁斜了谢寻一眼,“你跟我出来。”
谢寻“哦”了一声,乖乖跟着,到了外边把外套披在南桑宁的身上。
“走廊温度低,桑宁,咱们还是回病房吧,你才刚醒,这个时候身体体抗力是最差的,万一感冒了……”
南桑宁直接打断了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从时唯一说苏在在和谢寻一起去救人,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谢寻身子一僵,垂着头,刘海挡着眸子里的光,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脆弱和无助。
“我说了,桑宁会嫌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