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兴许不知,做饭的人,一向吃不下多少。”
韩长生终于咽下口中的食物,这回他说话总算是清晰了些,他奇怪道
“这是为何?”
劳作之人不是应该更饿一些,也更有胃口一些吗?
凌或摇头淡笑,替谢昭回答道
“因为烹饪之人在灶台前烹饪食物,久闻烟火味儿,闻着闻着兴许就不太想吃了。”
谢昭哈哈一笑,道“是这个道理。”
韩长生又夹起一筷子白灼鱼肉,诧异道
“还有这么一说?”
谢昭挑眉笑着看他。
“呆子,说来你这位出身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一看便是小时候从未吃过半点苦。
怎么会突发奇想打算来闯荡江湖的?你家里人便放心?”
其实,虽然韩长生很少提及自己的家里人。
但是谢昭早便通过他的生活习惯和性情,还有一些蛛丝马迹,猜到了他的真实身份。
韩长生为人实在太过单纯,且武功如此稀松平常,行走江湖之人难免会遭遇变故或凶险。
也不知道他的家里人究竟是如何放心放他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也并不太发达的大少爷独自出门的?
韩长生鼓着腮帮子,心虚的瞟了谢昭一眼。
“她们自然是不放心了,不过那也好办,就就离家出走呗。”
谢昭失笑摇头,果然如此倒是跟她之前的预想大差不差。
凌或听了这话放下手里的碗,皱眉看向韩长生。
“你也离家出走了?”
也?
韩长生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了。
对啊!
凌或不也是离家出走、偷偷摸摸背着他师父下山的吗?
他们还真是一对生死与共、同甘共苦的难兄难弟啊!
韩长生咧嘴乐了。
他重重拍了拍凌或的肩膀,义薄云天的大声道
“好兄弟,一辈子!”
凌或“”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有什么相干吗?
谢昭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了韩长生一眼,然后淡淡笑笑道
“我劝你啊,还是尽早回家为妙。若非这一路我有意替你隐藏痕迹,你以为你当真能瞒得住你的‘家里人’,还能在江湖之中风生水起的浪荡两年而不被发现踪迹?”
她拿起茶盏轻啜一口热茶,然后放下茶盏语出惊人。
“韩长生,你真当以买卖情报讯息闻名江湖的、当世消息最为灵通的门派‘如梦令’,是吃闲饭的江湖闲帮?”
凌或“”
薄熄“”
韩长生“?!”
他一脸大惊失色,差点原地蹦起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家是‘如梦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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