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讲,酆斓皇朝近二十多年来,在武道之境上在四境之中都是式微。
依我看这种颓面的局势,若是不通过打通壁垒,加强与中原武林的切磋学习,只怕他们武道之境上的颓势还要再持续十几年。”
凌或闻言蹙眉。
他道:“原来如此,毗诺门乃是西疆酆斓的武将武士魁首,每逢政变因为兵权在手自然首当其冲,会成为各方拉拢的势力。
所以但凡政变战乱,他们若不是最大的受益人,那么便是最大的受创者.
若是还不肯将本族武功心法和招式记录下来,若是出了大事故死伤惨重,岂不是会断了氏族武功的传承”
韩长生听到这里气到直拍桌子。
“不是!他们是原始人吗这些九大高种姓心眼也太多了吧”
谢昭“啧”了一声,不甚赞同的警告着看他。
她教训道:“韩少侠,能不能小点声虽然此处茶寮僻静,但是咱们到底还是在大街上呢。”
韩长生连忙四下看看,发现周围没有行人,这才放下心来压低声音继续吐槽:
“不是.他们为了避免各自掌管的绝学会被其他高种姓偷学了去,居然连文字秘籍都不留就只靠新老交替的口口相传啊”
谢昭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叹气道:“是啊,文字和各自绝学,在西疆都是高种姓统治阶层御下的手腕,这是他们的传统习俗。”
薄熄沉默片刻,中肯的评价了一句:
“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牢牢掌握西疆酆斓的核心机密绝学不外传,确保了九大高种姓千百年来在西疆的绝对统治地位。”
谢昭叹气。
“谁说不是呢,他们可不就是如此吗”
她举起手中的琉璃盏,示意他们道:
“我来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这支晶莹剔透的琉璃盏很美吧”
凌或定眸看着谢昭手中的琉璃盏,点头承认道:“做工精美,且独具匠心。”
谢昭轻轻叹气。
“是啊,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杯子,除了统领西疆手工业的琴奢氏核心本宗贵人外,即便是下面从事每一道工艺的‘黑赛骆’,都不知它们究竟是如何造就的。
在西疆,‘黑赛骆’没有识字的权利,打从出生便只能从事最简单的作业。
他们之间甚至不能互通有无,完成自己的部分工序后,半成品便由琴奢氏的旁支来验收取走。
因此不论是材料配方亦或还是最后的工艺工序,都只能由琴奢氏本族人亲手完成。”
谢昭摇头微微嘲讽的笑了笑。
“看看,就连如此一个小小琉璃盏的制作,琴奢氏尚且如此小心避讳,更何况是图尔嘉氏、毗诺门氏这种统领整个西疆文韬武略的顶级高种姓
在他们看来,他们的祖辈在西疆血统生来高贵,想要维护好世代相传的统治地位,再怎么小心翼翼,那都是不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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