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听到这话,陷入了沉思。
或许大庆的风气确实要改一改了。
现在回想起来。
她的身边,为她办事的,都是女子。
女子确实早就可以像是男人一般顶天立地的。
樊相宜就这么站在船廊上,看着钦州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有些想法逐渐在她的脑中形成。
因为有了钦州的事情做前车之鉴。
之后的那些地方官员,一直都严阵以待。
生怕做的不够好,而招惹了长公主。
并且就连最近办案的速度都变快了很多。
很多常年挤压的冤案也被重提出来。
信州。
距离钦州差不多有七八天的路程。
此时信州城的大街上,有官差走来走去。
一座荒芜的宅子前。
一个少年穿着官差的衣服,腰上挎着长刀。
看他的模样,应该是一个小头头。
他的身后跟着四个普通的官差。
“怀哥,这么着急吗?”少年身后的男子虽然比少年年长好几岁,却尊敬的叫他怀哥。
怀星渊闻言,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吓得男子不敢再说话。
也是。
他们平时就抱怨没有机会大展拳脚。
如今长公主南巡。
有了钦州的前车之鉴,他们信州已经连续几日不停的办案了。
这正顺了怀星渊的意。
知道这件案子都沉积快二十年了。
想要在长公主到来之前查到原因,也太有些强人所难了。
再说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长公主都在五六岁的年纪。
怀星渊都还没有出生。
如今还能查出什么来。
“找,只要是人为的,那么一定会留下痕迹。”怀星渊手一扬,下令道。
——
樊相宜坐在窗边看着书。
这是一本奇闻异事。
她刚翻页,就看到新一则故事。
说的信州杜家的灭门之事。
一家上下七十多口人,在睡梦中死亡。
身上一点儿伤口没有。
杜家大门三日未打开,虽然好奇。
可没有敢进去。
毕竟杜家在信州也算是大户。
直到身体腐烂,发出臭味。
风一吹,周围的人家就能闻到阵阵恶臭,这才惊动了官府。
可官府的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这些尸体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烂,可仵作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这些尸体上既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所以最后这件事儿就以悬案了解。
只是这些年过去了,这杜家大宅里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比如有些想要买这间宅子的人,刚准备去买,就重病不治,最后身亡。
这一个两个可能是巧合,而三个四个呢?
久而久之,这杜府凶宅就出名了。
虽然有不少人慕名去看,也只敢在大门口稍微看一眼。
樊相宜看完了这则故事,就放下了书。
“闹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