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大宅里,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谢小暮的满月宴正在热闹进行着,为了给小公主庆满月,谢氏请了很多宾朋到场,足足摆了一百桌,场面着实不小,而作为东家,谢牧则是一桌桌的敬酒,一圈下来,光是白酒就灌了三十多杯,但谢牧却神色不改,看的人惊叹不已。
“谢牧这个酒量可是越来越大了,想当年我刚入酒场的时候,仗着年轻,最多也只喝过五大杯,谢牧当真是了不起啊!”
如今任职南部某府一把手的陆东远这次特地赶过来,以亲家身份,来参加谢小暮的满月宴。
秦老爷子陪着陆东远聊天,闻言大笑:“论酒量,十个谢牧也不及你一个,他不过是仗着修为傍身而已,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
陆东远也笑,抿了口茶水,说:“可就是这修为才最让人羡慕啊,多少人想练却没有门路呢,就拿蜀中那座武道院来说吧,今年马上就有第一批学员毕业了,我家那小子在武道院工作,听他讲,这批毕业学员的履历表已经被摆在各大军区领导的案头了,其中优秀毕业生更是直接成了抢手货,还没毕业,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直接跑到武道院去抢人了,一个是特战队的司令员,另外一个是某大区的副政委,俩人争的眼红脖子粗,后来听说这事还传到了最高首长那里,最后还是首长出面,才把这事压了下去。”
喝了口茶水,陆东远目光深邃,低声:“老爷子,您经验丰富,眼光更是独到,您肯定能悟出这里头的意思吧。”
秦老爷子笑而不语,端起茶杯氤氲着茶气,喃喃:“看来,武道院这步棋是走对了。”
陆东远下意识看向酒席间游走的谢牧,暗暗点头,眼神中满是欣赏:“是走对啦。”
与陆东远和老爷子同桌的还有秦煮酒和谢氏几个重要家臣,听着两人聊天,众人默契地谁都没有开口,直到陆东远主动问到秦煮酒他们,他们才开口。
“听我家那小子说,关于大漠那批人的追捕工作一直由秦阁主在负责?”
陆东远举起酒杯,向秦煮酒示意。
秦煮酒笑着回应:“我也是按着谢老弟的吩咐,干点费力不讨好的脏活累活而已。”
“话可不能这么说吧!”
霍三爷跟秦煮酒很熟,根本不跟秦煮酒客气,当即揭穿了秦煮酒的‘丑恶嘴脸’:“抓人这活当然不轻松,但是好处也是大大的吧,别的不说,就说你之前去西北带回来的鱼浮那帮人,那个不是个顶个的高手?
我们家主都动了招揽之心,最终还不是被某人偷走了?
!”
秦煮酒闻言,顿时大怒:“武人的事情,怎么能用偷字?”
接连,便是些难懂的话,什么“武者固穷”,什么“者呼”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酒桌之上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说起这个鱼浮,连我都听过他的名字。”
陆东远放下酒杯,看了眼四周,声音略微低了些:“桌上也没有别人,加上这件事稍后时间就会解密,所以我也就不藏着了,这个鱼浮是上面掌握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从大漠逃出来的武者之一,而且,对这个鱼浮,上面是动了招揽之心的……” 一言出,酒桌之上随即安静了一些,秦煮酒与谢氏几个家臣互相看了几眼,纷纷露出惊容。
连上面都动了招揽之心?
! 陆东远点头:“当然,在人才招揽放面,上面的决心一直是很大的,华夏供奉阁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谢牧就是其中的一员,这个组织就是专门负责处理一些我们叫超自然事件的,这次从大漠逃出来的这批武者的处理权限就归供奉阁,而这个鱼浮就是供奉阁打算招揽的对象之一……” 听完陆东远的介绍,在场几人纷纷陷入沉思,霍三爷更是打趣秦煮酒:“连国家的便宜你都占了,你还说你亏吗?”
秦煮酒笑笑不语,只是眼神不时地瞥向陆东远,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