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却是要气死个人。
丰岚能打,但嘴皮子不利索,擅长与人讲道理,碰到这种不讲道理的,他就哑火了。
一旁的谢今弦又是个出了名的锯嘴葫芦,这辈子,除了对洛梵烟的时候,丰岚还没听过他家王爷说过两次长篇大论。
这么一想,丰岚握紧了腰间的刀把,打算拔刀把这老东西吓走算了。
就在他才微微将刀拔出来一点儿的时候,马车的窗门被打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凑在那里,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贵妃娘娘一把年纪身怀龙种,还被皇帝陛下关在城门外呢。”
一听这话,屈嬷嬷立刻蹙起眉头:“阁下是谁?竟敢如此污蔑贵妃娘娘的清白?”
“呀?没想到啊,贵妃怀上龙种这不应该是普天同庆的好事儿吗?怎么在你口中却成了污蔑娘娘的清白了?”
时凌风捏着嗓子,让人听不清他的本音,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大胆鼠辈!竟敢如此编排宫中贵人!难道就不怕陛下治你死罪吗!”屈嬷嬷气得不行,本能想要去把人拖下来打死,但是却多少也要顾及一下,杵在那边阴恻恻看着自己的谢今弦好歹是王爷。
“哇,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车里的时凌风此时跟喝了疯药一样,半分没有外人平时见着的暴躁模样,一张嘴贱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我祝福贵妃娘娘怀孕被你说是污蔑娘娘清白。
我说贵妃怀孕应当是普天同庆的好事儿,被你说是编排,还威胁我要陛下杀我!
你这刁奴要么是听不得好话,要么是听不得旁人送给贵妃美好的祝福。”
说完,时凌风发出了标准的无赖式笑声,艰难地将目光投向谢今弦:“王爷,这老婆子要代替陛下杀我,你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