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烟已经在屋子里收拾了一番自己,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你所谓的为难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觉得她这个时候送东西过来才是为难我吗?”
“王爷不许明昭院有人伺候的事情,兰小姐并不知情,你不要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谢兰语今天送东西来是一番好意,但这番好意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为了自保而拒绝,有什么错?”
洛梵烟撩开内室的帘子从里头走了出来:“还有,那句话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好用在你的身上。”
她满头黑发被梳顺,脸上的脏污也洗干净了。
若是忽略左脸那一块黑斑的话,她此时的脸也算得上是少见的素净。
丰语拧着眉头看着洛梵烟。
心里竟然该死地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
“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我不与你争论,今日份的解药在哪里?”
看着他伸向自己的手掌,洛梵烟一步步走了过去。
正要说话的时候,却看到院子里闪过一抹有些眼熟的裙角。
当即,洛梵烟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你马上要有麻烦了。”
“我唯一的麻烦,就是让你的蛇咬了两次!”
丰语丝毫没察觉到什么,死死地盯着洛梵烟。
却见到洛梵烟往前走了几步,恰恰好与他面对面站着:“想要解药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拿我要的消息来换便是了。
不肯的话,每天还是五斤车前草,吃满一个月,蛇毒自然就解了。”
一听这话,丰语便觉得肚子一阵绞痛,身后某处也隐隐约约传来一股莫可言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