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将他的武功再逼回还给你。”
“可那是我心甘情愿给他的啊。”
“瞧你这几年的身体时好时坏,肯定和功力全无有关。”
轻叹一声,你定定说道:“我的身体好坏和功力有无没有一点关系。二郎,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们,所以,你要相信我。”
如此说来,是我想多了吗?脑中突地一亮,我说道:“不是说你们《黄金诀》的关键奥妙是有舍才有得,你为何不重新练习练习?”
“你亦是习武之人,十成功力尽相传授,如何还捡得回?再说,有你在我身边,我要不要武功都无所谓了。”
看着你落寞的眼神,我突地明白了。也许不是你不愿意练习,而是便算你今日练习了明日又忘了……
“二郎,其实不但是我,便是秦妈妈、顺德叔二人亦都已卸任了天魁、地魁之职。”
“可以告诉我新任天魁、地魁是谁不?”
“本堂规矩,透漏不得。”
又是这该死的规矩。见我懊恼的瞪着你,你笑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一如秦妈妈、顺德叔二人誓死守护我般,新任天魁、地魁亦守在了我的徒弟身边,不离不弃。”
闻言,我又觉得脸颊有些抽搐了。“你就这么相信新任天魁、地魁不会背叛你那个心爱的徒弟?”
听出我语句间酸得可以,你笑得轻松说道:“新任天魁是秦妈妈的孙女,我不相信她还相信谁?”
随着语毕,你悔不当初的以手抚额,然后很是懊恼的捶了我两下,“你老是套我的话。”
嘿嘿,怎么说呢?这段时间,你似乎时常被我设的套给套住,要想从你口中套出话来很是容易啊。不出几日,我肯定能够将你那徒弟和一众新任的什么天罡星、地煞星之流挖得滴水不剩。
“不是说秦妈妈没有子女?”
你白了我一眼,将头扭了个方向,揭起车帘看窗外的风景。
“观音婢,你除了告诉我你们新任的天魁星是秦妈妈的孙女外并没有透露她的本尊啊,算不上泄漏了你堂的消息,也算不上犯了规矩啊。”
“你再问下去,我便很有可能犯规矩了。”
一把抱过你,我讨好说道:“怎么可能。我知道我的观音婢不想说的事,便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感觉到你眼皮跳了跳,我轻声问道:“不是说,秦妈妈没有子女?”
“秦妈妈认养过一个儿子。”
原来是养子。这样算来,那新任的天魁要么是养子的女儿,要么是那养子收养的女儿。无论怎么算,她确实可以算得上是秦妈妈的孙女。这也难怪你这般的相信她。
“二郎,可不许在秦妈妈、顺德叔二人面前耍横。逼他们二人说出什么新任天魁星、地魁星的本尊。”
心中一跳,我有些心虚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还有谁清楚。”
感觉到我的眼皮又在跳动了,我强笑说道:“你放心,他们二人什么时候真正效力于我过,那些欺上瞒下的事不都是他们二人帮你助纣为虐?”
闻言,你好气又好笑的拧着我的腰,“不许这样说他们。”
我在你耳边轻吹一口气,道:“其实,他们这般忠心于你,我很高兴、很高兴。”
不再拧我的腰,你静静的趴在我怀中,“二郎,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日,我的反应能力有些慢了。”
慢?
我心中一突,顿时,孙思邈曾说过的‘……比方说那失忆之症犹如一条蚕,而人的记忆犹如存在脑子中的一片桑叶。如果这中、壮年之人不幸中选,那便似有一条蚕在其脑中啃食桑叶般,随着桑叶越来越小,他的记忆也会越来越少,随着桑叶被蚕食干净,那他的记忆力便也丧失干净,紧接着他的判断能力亦会丧失,从而出现痴儿、傻儿、呆儿的症状……’之话在我耳边回响。
压住心中的惊慌,我抬起你的下颌,极力的平稳心声,“怎么说?”
“如今,你只要一套话,我便会上当。”
看着你委屈的神情,我心中的担心一扫而光,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紧接着,如晦说‘……她似乎聪明的感觉到我有意无意的在拭探她,便不再来我府上了……我隐约觉得,也许是我触及了她极力想隐藏的尊严……世民……不要因为好奇去触及她的尊严,那会令她和你彻底决裂,我便是最好的例子……’的话回荡在我脑中。
那现在我时不时的套你的话其实和当初如晦故意试探你是何其的相似,说白了都是在考验你的反应能力。
我……真该死。
在外面的这两年,因了你身体的健康,我都有些放松警惕心了。
轻啄你的红唇,我故意喃喃说道:“如果要想我不套你的话,你可以流眼泪啊,一流眼泪,我必……”
不待我说完,你又伸手拧我的腰。我惊叫着‘好疼,快松’之句。
“以后不许套我的话。”
我已经参透其中的玄机,便是打死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是以趁着你仍旧死力的拧我的腰的功夫,我装作真怕了的讨饶,“好好好,以后我定不套你的话。如果再套你的话,便允你将我的腰拧成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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