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不仅不还,还看了凌羽一眼,很挑衅地道:“看见没,我如今也有姑娘送荷包了!明天回去之后,就禀报爷,安排一下婚期!至于你……这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姑娘要!”
凌羽听完,转过头,飞速的伸出手,把墨初手里的荷包抢过来,揣在袖子里,微微抬起头道:“得意什么?我一样有姑娘送了荷包!”
夏卷:“……”
澹台凰:“……!”
墨初:“……!?”
然后那两个男人,各自带着姑娘“送”的荷包,双手抱剑,状若无人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聊天,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墨初和夏卷,两个呆瓜一样,在原地站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跳起来追打去了!
“混蛋,谁说把荷包送给你了?”
“登徒子,把荷包还给我!”
澹台凰看猴把戏一样,很是惊奇的看了半晌,终于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收回了目光。关于夜鹰和夏卷呢,上次在北冥就有点苗头了,不过好像是夜鹰先看上了夏卷,而关于凌羽和墨初,她这几天也常常看到凌羽看这丫头的眼神不是很对劲。
她慢慢有点明白了君惊澜为毛让他们四个都跟着她一起。
她慢慢的又明白了,从这两个男人的作风来看,原来君惊澜当初那个爷看上你了,你不答应爷就强娶,强爱,强上,是一样的风格调调,这种东西也是有传染的。荷包,你不送,那我就自己抢了,当成你送的好了!
这真是物以类聚……
嘴角抽搐着看了半天,忽然眼前一花,一种熟悉的晕眩感传来,她很快的伸出手,扶着柱子。皱了皱眉,最近晕眩的时候越发的多,上次在皇甫夜的军营,第二次在崖底,第三次是今日。
几次之间相隔的时间也变短了,澹台凰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但很快她又打消了念头,估摸着是自己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不过上次为了救楚长歌,百里瑾宸耗损了不少内力和真元,出来之后已经回夜幕山庄去修养了,并不在她身边。所以也不能找人看看!
嗯,过几天回去让南宫锦帮她看看好了,正想着,那晕眩感也慢慢的过去。倒是很想打哈欠,像睡觉。她疲累的伸手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飞快的往楚长歌的屋子的附近走,估计还是没睡好,所以才头晕。
她正走着,便见着了楚长歌的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风流潇洒,笑意玩世不恭。手上拿着铜钱又去找来的一把玉骨扇,轻轻的扇着,另外一个人一袭黑衣,站在他身边,正是墨千翊。
她犹豫了一会儿,站在原地没有动,然后相当猥琐的站着偷听。呸,不是,是光明正大的听!
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奸情,让楚长歌又重蹈覆辙吧?
正在她郁闷之间,楚长歌率先开口:“那日刺杀我的人,是你?若是本王没料错,澹台凰也帮了你!”
呃……澹台凰囧了!她这会儿还住在楚长歌的府邸,在人家家里住着,联合了人去刺杀主人,还被主人知道了,这……真是怂啊!她是继续厚着脸皮住着,还是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在主人开口赶人之前,趁早滚蛋?
她正在思索之间,墨千翊已经开口坦诚:“的确是我,王爷不必怪北冥太子妃,她与我商定不过是演一场戏。但是她没想到我会动杀手,而真的想杀了王爷,也都只是那最后一刻,我才有的想法!”
“本王负过你!”楚长歌说这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