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哭还难看!”唐田把手收回来,对着他龇牙,“我昨天晚上又找了几个游戏。咱们再拉两个人就行,我去刺激刺激王燕燕……”
“唐田。”
“怎么?”
“唐田。”他一字一顿的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没有怨气,反倒是充满了无奈。
被他看的不自在,唐田瘪了瘪嘴,“行吧,也有两个人的。咱们试试?”
既然有一只鬼能找她麻烦,那她就能再找出另一只鬼来。用魔法打败魔法,现在无路可走,不妨一试。从东方秘术到西方巫法,一个下午时间,他们俩把听说过的招鬼游戏都玩了一遍。说来也巧,她每当问道关于蒋桦的问题,总是会出现不好的结果。
同桌则更执着于凶吉的问题,答案五花八门。甚至还抽到了一个,说他是佛子转世的答案。弄的唐田哭笑不得。
她始终觉得两个人招鬼的游戏还不够,但是同桌无论如何不同意她再拉别的同学一起玩。唐田也只好作罢。趁着晚自习大课间,她在王燕燕座位附近徘徊了一阵,又去班主任办公室转了一圈,成功收获了几根头发。
不过同桌却始终没有回来,班主任敷衍说他家里给他请假了。其他的一问三不知。连着两天两个同学自杀,他们班晚上逐一接受了问话。不过班主任都有提前嘱咐,“问你们什么就说实话。不过你们平时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宿舍,本来也就不可能知道什么。不要想着出头,给自己惹麻烦。不确定的事情就不要说,那可是撒谎……”
问道唐田的时候,她原本不想说什么,可班主任这样一嘱咐,她反倒不想隐瞒,“我和同桌这两天都做了噩梦。梦见下面两个自杀的就是我俩……”
唐田从问询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班主任阴恻恻的等在门口,瞪了她一眼,拿着一个文件夹进去了。第二轮问话的时候,她正在把那一撮头发绑在纸扎娃娃上,她自己的头发已经撸了好几轮,早就没有自然脱落的,只好用食指绕上几圈一根根薅下来。
也不管有没有用,再通通弄点血上去。
第二天学校便开始放假,唐田没有去补习班,把那堆不知道什么咒术的纸制品烧掉之后,就一个人沿着马路溜达。路上有个买玉石的大爷,她驻足看了一会儿,挑了两个看着顺眼的。一直到太阳落山,这一天,平平安安,没有半分意外。
不知道是哪个补课班的老师给家里打了电话,晚上刚进门就挨了一顿毒打,他身上酒气很重,下手也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你成绩刚有起色就学会逃课了?要不是那老大夫让我忍着点,我今天非要把你打死在这儿!明天的复诊我和你一块去,这样下去可不行……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