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有效的诱杀血魃的计划。
“如果要对付血魃,今天就要准备了,因为按照规律,明天血魃就可能再次动攻击。”曾逸凡如是说道。村长一个劲儿的点头。
“血魃比活尸难对付多了。”李少云嘟囔了一句。对找锁龙钥点活龙穴没有兴趣,这种麻烦事倒是心软的很。而且,看起来在这件事上,曾逸凡没打算让自己置身事外。
装作没有听到李少云的话,曾逸凡宽慰了村长几句,表示他们会把这些血魃搞定。
“不过,我们需要三头大黄牛。”
“要三头大黄牛?!”村长闻言,原本舒坦开来了的脸一下子又紧绷了,纵横的褶子全部拉平,“这可难办啊,村里的牛本就不多,我这村长也不能说征就征啊。”
“前儿我不还看到一群群的,怎么现在连三头都弄不到?”增逸凡听着有些窝火,他可是为了给村子里消灭血魃,搞得好像他们几个想要吃牛肉似的。若每次做好事都吃力不讨好,那是真的不能再干了。
“可三头”村长还是一脸的难办。
“马村长,逸凡要这三头牛是为把村里的事情办了。”张蒙蒙一边宽慰有些恼火的曾逸凡,一边对村长说道。
马成元为难地看了看张蒙蒙,沉默了起来,即便现代已是科技农业盛行,可农家三宝之一的耕牛依旧是农民心中的命根子,这一点似乎远比人情更重。
“我看这样吧,也不给你出难题了,我们问村里买三头老病的黄牛。”张蒙蒙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了一叠钱。
“喂”曾逸凡不知道自己这开口是为了阻止什么,好像张蒙蒙花钱还轮不到自己管着。但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啊,怎么做好事还要倒贴钱?
那叠纸钞约摸有三四千元的样子,足够买上三头健壮的耕牛,马成元脸红了一下,没有去接,张蒙蒙便索性将钱放在了他的怀里。
“那我去村里人家问问”马成元小心地点了点数目,将钱揣入怀中,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你还真大方,好几千就这么给人了,买的还是老弱病残”过后,曾逸凡还是忍不住心疼道。
“有人造孽,有人还。”张蒙蒙笑着拿出一个钱包,“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
那个大个子的鳄鱼皮钱包,那是几个人在盗洞下的河道中找到的物件,没想到张蒙蒙借用了这些人的钱款,向村里人买了用以诱杀血鬾的黄牛,这倒是一种有趣的讽刺。
第二天一早,三头瘦骨嶙峋的老黄牛就被拴在了院子里,蒋大友父子特意请来了村里宰杀牛羊的师傅,听说是为村里办事,那人执意不肯收钱,只是要了两碗酒水,一碗自饮,一碗用来洗刀。
入夜时分,一行人来到村外的一个上风口,在一处开阔地拴好了黄牛,李少云事先让它们嗅入一些麻醉药粉,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这些黄牛的身上被剖开了两道口子。刀下的很准,一寸长的刀口中汩汩地流出了鲜血,浓烈的血腥味随着夜风瞬时飘散开去。
杀完牛,蒋大友父子带着那位师傅匆匆离去,曾逸凡拉着李少云悄然隐入事先筑起的地堡。为了以防万一,李少云特意在土堡上布下了一些香郁的植物,以掩盖两个人身上的气味。
在这种实打实拼命的场合,即便布置了诱杀计划,曾逸凡还是坚决没同意张蒙蒙跟着过来。所以这会儿,是由韩里、锦华还有腾格在蒋大友的家里小心看管着心急如焚的张蒙蒙。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