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喝了酒的男人,一个酒劲上来的男人,一个释放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郁闷情绪的男人,外加上无人出来劝架,这样的男人对付一个霸道、不讲理、觉得自己很厉害、不懂得示弱的女人,结果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睍莼璩伤
第二日,田兴义是躺床上睡的特别香,而小张氏却肿着一边脸,她整理了几件衣裳,把平日里的钱啊首饰的东西拿好,等天一亮谁都不说一声的回娘家。
一路上,小张氏顾不得别人好心的招呼,通通回出去一记白眼,到了娘家直接扑在她娘的怀里大哭大闹,好似娘家人要是不找田家人算账,这事儿不给她一个说法,她往后就呆在娘家不回去了。
小张氏的娘见了小张氏被打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开口便把田家上下骂个狗血淋头,顺带连田家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而就在小张氏一家人数落田家人不适的同时,许多衙役直接上张家村提人,就是上次到叶子家闹事的人,一个不落的都带回衙门去。
理由是小张氏的兄弟偷了叶子家豆腐的方子,卖了五百两,如果张奎武只是单纯的找人到叶子家闹事,情节还可以稍微轻一些,可如果他特意的为了方子而闹事,事情就不可以这么简单的算了的。
昨儿回家路上捡到五百两的张奎武,做梦中都偷着笑,钱他是放在胸口还没捂热,一大早就被外头的人给吵醒。
张奎武的一个堂兄听了衙役说的话,直接黑着脸一脸凶狠的表情嘲笑的对他说,“咱呸,好你个王八蛋的张奎武,说好的卖了方子钱大家分,这会子你个王八羔子居然打算自己独吞了去。”
“你嘴巴给咱放干净点,这钱是咱昨儿在路上捡的,那方子咱根本就没找到。”张奎武一连着急的解释着,“衙役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事准有啥猫腻。”
“那是,咱整日在路上走着,咋也没捡过五百两啊。”甲衙役语中带刺的说着话,他是听了小道消息,才把线索摸到张奎武身上,正打算用这件事在县老爷面前表现一番呢。
“就是啊,咱走的路也不少,咋就没你的好命,五百两的捡啊。”另外一个和张奎武到叶子家闹事的人,一脸的阴阳怪气的表情说着话,当初张奎武说找不到方子的时候,他心里就存着疑惑,苦于找不到证据没吱声,这会儿张奎武人赃并获的被衙役抓住,他可不得狠狠的表示下心里的不满么。
“那得怪你祖上没积德,没这个命。”张奎武也和小张氏一般的拎不清事儿,这会子他还想着逞嘴皮子,都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早就做好了要收拾他的准备。
“和他废这么多话做啥,县老爷问啥咱就回答啥,反正事情是他挑起的,咱一点好处也没捞着,也就挨几个板子的事。”其中一个人斜眼看着张奎武,他平日里没干啥好事,衙门也没少去,心里想着对于他们今儿做的事情,最多几个板子解决便没往心里去。
衙役们是懒得理这群人,就放着让他们狗咬狗,反正他们的职责是把人带到,至于县老爷怎么发落,那是坐在堂上那人的事。
张奎武被抓走后,张家的人都乱了套,张光绪算是老奸谋算的人,此刻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就算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身上那五百两是捡来的,可说出去哪有人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