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晴颤抖了下,缓缓点头。
望武凯喘了几口恶气,将一沓照片扔到望晴的脸上。
“梵温庭在Y国的同学,叫姚佳玲,我打听过,梵温庭的母亲很喜欢她,有好几次当众叫她儿媳,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能让她阻挡至蔓嫁入梵家的路,明白吗?”
望晴从地上捡起一张照片。
是梵文庭和姚佳玲的合影。
两个人穿着晚礼服,言笑晏晏,看上去特别登对。
“那孩子……”
望武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看了眼张灵,“这个,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姚佳玲打了个喷嚏,拿着画笔的手跟着一颤,本应向下的线条偏移了方向。
看上去极为难看。
姚佳玲皱了下眉,随手撕掉画布,转头坐在吧台上。
酒保给她倒了一杯酒。
她单手支颐,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梵温庭,冷笑。
“有什么事能让梵温庭伤神,说来听听。”
梵温庭抿了一口酒。
“说了,你帮我?”
“不能,但我可以笑话你,笑话你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她指了指梵温庭脖颈上的伤疤。
一看,就是女人抓的。
梵温庭面无表情,嗓音很冷,“玩玩而已。”
姚佳玲迷了摸嘴唇,意味声长地问。
“怎么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