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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范氏集团还在创业中,范依琳和爸爸妈妈就住在这片老城区,那里还保留了儿时的风景,虽然大部分她已经记不得了,却依稀记得那时爸爸妈妈还很相爱,无论爸爸几时回来,妈妈总会为他端上热呼呼的茶。
低矮的楼房,白色小块的磁砖还有那大路两边高耸的梧桐树,有些地面上甚至还铺着小鹅卵石,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进这条道,她的心就立刻变成柔和温暖许多,好像一下子走到了另一个空间。
她不知道洛西是怎么知道的,洛西把车开到了一个旧小区门口,停了下来,牵着她的手步行进去。
里面有一条小巷,巷子里面种满了木棉花树,所以这条小巷就叫木棉巷,小时候范依琳就住在这条木棉巷。
范依琳长得很像她妈妈,以前的一些邻居见她就亲切地上来问,是不是欣桐的女儿?
范依琳回答是,一晴姨拉着她的说亲热地说了很多妈妈以前的事情,最后看到洛西便说她男朋友长得真好,女儿带女婿来看望欣桐,妈妈在九泉之下也会含笑了。
离开后,范依琳向洛西解释,当时她站小区门口望着那高高的木棉树想妈妈时,洛西握着她的手说:“依依,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你不想去那个家住,我们就搬出去,在你受伤时我会带你去医院,在你饿了的时候,我会带你去吃你想吃的东西,在你心情不好时,我会陪在你身边你想妈妈,我就陪你去看妈妈”
洛西说话的时候,眸里的光芒一直闪进她的眼睛,很亮,她想就这个人了。
这样的求婚没有戒指,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没有谈情说爱,但却说到她心窝里,她不想爱,也不要承诺束缚,只要有一个逃避那个家的理由,然后自己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可是,她却怔怔地看着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洛西笑了,淡淡的笑容,墨郁的眸里有流光飞过“小傻瓜,一直到老,只要你想。”
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有时想起,当那时洛西叫她小傻瓜时,那柔和的声弦轻轻地拨动了她的心弦,跳快了一下
后来,她细细想过,如果洛西不是在她最脆弱时用最合适的话打动了她,她就不可能会答应,洛西确实给她一个让她随时所欲的家,不管她内衣乱丢,鞋子乱放再也没有人指东指西。
嫁给洛西后,她真的没有受过一点点皮外伤,当她饿了的时候,他也真的会找东西喂饱她,也从没说过要离开她。
像刚刚她说要离婚,洛西说怎么样都不离婚
或许她真的不应该贪心,最初的愿想已经一一实现,是她当初没有要求承诺,也没有乞求爱情,现在又怎么能要求洛西给她这些呢?
只是,有些痛是看不见的,她无力地惨笑一声,这都是贪心造成的,她活该!
这一刻,她发现,她和洛西两个人的距离不是南极和北极,而是生与死,而是横着的是相同的经历。
突然醒悟过来,这样的认知,让她明白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她庸人自扰。
从现在起,她再也不要为谁去买醉,不再为谁失控,不要再贪心,不要变得不再像自己,不要
‘铃铃’电话响了,她接通电话,是李如念打过来的。
“现在有二个消息,一个是内部事,一个是外事,内部事就是咖啡豆没了,外事是”
如念欲言又止的表情让范依琳心头一震,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是什么事,快点说。”
“住在协和医院的那个新药试用的病人家属闹起来了,在研究所的最顶层,嚷着要跳楼森天那天的负责家伟已到了现场”
这么大的事,李如念这个猪头还吞吞吐吐,还理咖啡豆什么。
“快打电话给洛西。”
“打了好几通,无法接通。”
“”
静默几秒,范依琳站了起来拿起提包就往外冲:“我去。”
范依琳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开了几分钟飞车便到了公司,李如念在公司大门口等她,手里拿着一些关于新药研究的资料还有那试药员全家的资料以有当时签定的一份协议。
拿了资料的范依琳转身准备上车被如念拉了回去,看见如念盯着她,她低头一看,这才想起,她身上还穿着居家的衣服
现在回家换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办公室虽有休息室,但她从不喜加班,更没想过在公司过夜,所以没有备用的衣服,可是怎么办?
灵光一闪,目光盯着如念,她们身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