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今日的埃索医院,突然戒严,不再接收任何病人,医院的前前后后全部被一群持枪佣兵驻守,似是入住了某位大人物般,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场面可谓壮观。
加护病房内,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具沉静的身体。
房间里,除了永远零下三度的冷空气,就只剩心跳监控仪嘀嘀,缓慢而平稳的声音。
守在门外的几个核心下属,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看了一眼室内躺着的人。
“你们说,主人从昨晚一直昏迷到现在还没醒,要不要请马医生过来?”
几个猎鹰面面相觑,都拿不定主意。
“可马医生现在莫斯科,更何况之前和主子闹得并不愉快,奇岩总管也被主子赶走了,这下怎么办好!”
“可主人这样下去不行的,这里的医生并不了解主人的体质,不如……我们还是派人去接马医生过来吧?”
“……你们说,要是……请温小姐过来呢?”
“怎么能呢?那天你也看到,主人亲自将温小姐扔下车的!当時温小姐还流着血呢!”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尤其昨晚主人开始宠幸温小姐以外的女人呢……”
“可你们没发现,昨晚那个女人怎么看着都感觉像温小姐。”
“我也发觉有点像。”
“唉,现在主人这样,也不知道要不要追究那个女人的责任!”
“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好像她说她叫琪琪吧,从昨夜就哭起……”
“哭到现在?”
“可不是,你看外面草坪里……”
说着,那几个猎鹰纷纷走到走廊的窗前,探出头去……
“为什么她要那样?”
“不知道,看主子这样也许是吓怕了吧。”
“叫下面的人放她上来吧。”
“不行!主人还没清醒,一切还是等主人指示吧。”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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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草坪上
一个穿着简洁风衣的女子,光裸着脚丫,疯狂地在草地上拔着草!
凉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干她被眼泪浸润的脸颊。
只见她一遍又一遍地来来回回地,在草地上拔着草儿,拔得手都镇痛了,裂开了旧伤口,渗出血渍来……
可她依旧不知疲惫那般,一点一点地拔着这些绿油油的小草……无论小草是多么坚韧不拔,无论拔下去需要多大的力气,无论她这样的举动会怎么伤害这些小草,可她依然没有停止这些疯狂的动作……
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地拔着。
每拔一次,她就要回头望望身后那座医院大楼的窗口,似乎奢望着想从那些一个一个的窗口看见什么,然而总是失望……几乎是从昨夜到今晨……
而守在医院大楼门前的那些佣兵,只是冷眼看着她在草坪上的举动,并没有驱赶她,也不准她进入大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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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晨,直至下午時分,沉静死寂的病房里,终于迎来第一道声响——
嘟嘟嘟嘟嘟……
可这道声响,却是来自最可怕的仪器病危声音!
“糟糕!主人有情况!”
……
突然,整栋医院跟着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