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人也都没有了,整个杜家堡中一片死寂。龙天行默默蹲下身子,从地上抹下了一块干涸的血迹,仔细观察了一番,心中微微推算道:“看来杜家堡出事已经有了三四天的时间了。我还是
来晚了吗?为什么杜家堡之中连一个人都没有,看这里的情况应该是有过一场血战才对。为什么没有尸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冬子和千月他们又在哪里?难道说他们也出事了吗
?”这样想着,龙天行那平静的心头也难得泛起一丝紧张起来。向着周围扫视了一眼,龙天行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终于他从那已经即将消匿的残留脚步之上发现了曾经有人往杜家堡的
后山之处赶去,龙天行匆忙赶向了后山的地方,随着已经为数不多的脚步和凌乱痕迹,龙天行找到了后山的练功房之地。
这里与杜家堡的环境一样,也是一片狼藉,而且看这里的痕迹,显然曾经在这里发生了一场更为惨烈的战斗。满地的鲜血已经干枯在了脚下,练功房前的石台碎裂的很严重,是有高手在
这里出手过,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龙天行打量了一番,眼神忽然一定,快走几步蹲下身子,在一处很深的刀痕之上抚摸了一下,随后龙天行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这是冬子的刀痕,
不会有错的,如此凌厉而又平滑的刀痕,一定是出自冬子的手法。这么说来,冬子真的曾经到过这里,而且还赶上了杜家堡危急的时候,和那些人交了手!”想到这里,龙天行更加不敢大意
,急忙向四周去查找,随后他在练功房的四周山壁以及地面之上发现了不少由王战冬打出的痕迹,越发的确定王战冬曾经在这里和人大战过一场,龙天行不知道结果如何,可是他从杜家堡的
场景可以看得出冬子他们一定遭受了巨大的冲击,不然的话,杜家堡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不安的感觉在心头环绕。龙天行看着打开的练功房,缓步走入了其中,却是未能得到任何线索。几
番查找之下,龙天行始终没能找到一星半点有关王战冬几人的蛛丝马迹。无奈之下,龙天行也只能黯然离去。
龙天行不认为冬子会被人解决,可是他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不然的话王战冬一定会给他留下线索的!出了杜家堡,龙天行感觉到一阵茫然,现在线索全无,冬子生死未卜,龙天行却是
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他们。略略皱眉之后,龙天行只能先行决定感到附近的城镇打探一些消息再做决断!想到这里,龙天行匆忙驾马离去。。。。。。。。。。。。。。。。。一座小城之中,龙天行牵着马匹
缓步走在城中的街道之上。心中却是在默默想着杜家堡的事情而出神,始终摸索不到头绪的龙天行,眉头也是微微紧锁起来。路过一间酒馆,龙天行心思一动,便是将马匹拴在外边,自己则
是进入了酒馆之中,像这样三教九流都是经常出没的地方,便是消息流通的最佳之地了。龙天行进来之后要了一壶酒水,便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别人谈论,可是听了好一会也没有人谈论到
杜家堡的事情,龙天行只能自己起身询问,可是杜家堡一向隐秘,而且很少过问江湖之事,所以江湖上的人也并不怎么关注杜家堡,故而龙天行一连问了数人都是查无所获,龙天行不由无奈
叹息。走出了酒馆,龙天行独自在街道上缓步行走,默默地想着要如何解决眼前之事。正在这个时候,一道略显耳熟的声响传来,却是引起了龙天行的注意,“老板,老板,小老头我绝不是
赖账之人,只是今日实在忘带了钱财出来,我先赊账,待明日将钱财带来定然给你结清。”
“不行,你个穷鬼,竟然敢在我这喝霸王酒。没带钱,我看你是没钱吧!喝了我的酒就想赖账走人。门都没有!要是你一去不回,我又能将你怎么样?”“这位老板,小老头绝不是那样
的人,今日出来匆忙,着实忘记了。我一定会把欠的酒钱给你还清的。绝对不会赖你的帐!”老板哼了一声道:“我说不行就不行,想让我相信你,怎么可能?我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把我
的酒钱还清了,你就别想踏出这个门口一步!”龙天行听着老头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心生好奇便是走上前去一瞧,只见那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穿着朴素,布衣布鞋,腰间要挂着一个酒
葫芦,老头很是着急,一脸焦急之色在那说道“哎哟,小老头我还有事情,老板啊,我不会赖账的,你就放了我吧。要不这样,我将我的酒葫芦给你留下作抵押,明日过来我那酒钱来换!”
“哼,就你这破酒葫芦能够值几个钱?还想拿来抵押?不行,不行!”龙天行看着这名老者颇感眼熟,总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时间却又是想不起来,当那个老者将酒葫芦拿起
来给老板作抵押的时候,龙天行看到了酒葫芦,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终于想起来了在哪里见过这个老头。这老头正是在两年前龙天行无意间从一群恶霸手中帮他要回钱财的老者,也就是那
个和他在破庙深谈,帮他开导心绪的前辈!
想到了这一点,龙天行不由有些感慨万千,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好笑,没想到今天他再次遇见这名老者竟然又是在相同的境遇下。想到这里,龙天行失笑起来,随后摇了摇头从人群中走了
出去,拦住了那名向老者索要酒钱的老板,淡淡说道:“好了,不要再为难老人家了,这位老前辈欠你多少钱,我出了。。。。。。。”二人都是转头向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