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村长得到晏颉的嘱咐,不要将他治病的事情说出去,村长还是决定坦诚,这可不是小事儿。
“晏颉?”
“晏哥?”
吴禹泽和吴桐都震惊了。
“嗯,晏兄弟说他还不是医生,只是学医,但我看他的手法非常熟练,简直和专家什么两样。”村长与有荣焉,“而且余老师的病情的确很稳定,我们还是听他的吧。刚下过大雨,道路肯定有塌方,我们这也有盘山公路,很危险的。”
“那他人呢?”吴桐站了起来。
“这儿呢!”晏颉双手插兜走了进来,嘴里还叼了一根棒棒糖。
吴桐被他的穿着差点闪了眼,外面披着一件军大衣,里面穿着一件薄衬衣,腿上裤子明显短了脚踝露出一大截,光脚穿着凉拖。
“哎呦,冻死爷了!”他只帅气了一秒,就皱成了苦瓜脸。“咱啥时候走?不走也先进趟城,实在没衣服穿了。”
“……”吴桐张张嘴,不晓得是该先关心他一下,还是先问问缝合的事儿。
晏颉一看村长那眼神,就晓得已经暴露了,就笑道,“对,余老师的伤是我处理的,放心吧,我有从业医生资格证,只是从来没给人看病。”
吴桐讶然,“可你的专业是金融呀!”一个金融学海归博士,还有时间学医?他是时间管理大师吧!
“谁还没个业余爱好呢?”晏颉很臭屁,“我请的都是私教,又不占用其他学习时间!”
吴桐“……”哎,忘记这货穷得只剩下钱了。
想想自己已经被生活打压得毫无兴趣爱好可言,真是人比人,不是人。
晏颉这人虽然大部分时候都跟花孔雀一般让他讨厌,但他的人品一直信得过。他说不用去医院,吴桐就真的放心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