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指尖戳着他的皮带扣,澄澈漂亮的眼睛透着几分野,红唇贴着他的唇瓣。
“傅爷,想不想做些更喜欢的事?”
她在第一次给他把脉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只是伤到了腿,并没有伤到那个地方。
傅辞心脏猛跳,大手握着作乱的小手。
深邃的墨眸越发暗沉,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潭。
一种叫的凶兽,正奋力挣扎而出。
呼吸渐渐粗重,思绪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下,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小倾儿,别勾我。”
他的腿是残了,但不是不能做。
即便真要做,也不是现在。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管什么都要给她最好最完美的。
哪怕是他自己。
时倾低笑一声,声音哑哑的,带着磨人的钩子。
指尖上移,停留在他腰腹的位置。
硬邦邦的,结实,有力。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紧绷了一下。
“嗯,不勾你。”
傅辞:“”
嘴上说不勾他,手中动作却不停。
他现在浑身下上都热的难受。
克制着亲了下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沙哑的声音又蛊又欲,“乖乖,你确定?”
他的自制力一向惊人,但在她面前只一个眼神就让他节节败退。
更不用说她刻意的撩拨。
时倾指尖微顿,她确定。
但他不确定。
叹了口气,还是等等吧。
早晚都是她的人。
可她被他亲的起火,总该收些利息。
被浸染了几分惑色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喉间的那颗红痣。
第一次见到他,就想亲。
垂首亲了上去,轻轻舔舐,牙尖不轻不重的磨着。
粗重的闷哼声响在耳边。
单手撑着轮椅扶手,抽离。
潋滟着水光的眼尾透着几分淡淡的红,看着他笑的蛊惑人心,“先收点利息。”
傅辞瞧着她清澈眸子里闪过的狡黠,闭了闭眼。
他的小祖宗,怎么闹都要宠着。
——
时倾把傅辞送到隔壁房间,洗了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见本不该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人坐在她的床边。
床沿上还放着深色睡衣。
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住,随便裹了一下,把毛巾压在头顶。
笔直白皙的双腿朝他走去,唇角勾着笑,俯身,“隔壁房间不能洗澡?”
傅辞点头,一瞬不瞬看着染着水汽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不方便。”
“嗯?”
男人低低哑哑的声音喉间溢出,“洗澡不方便。”
时倾愣了下,随即挑眉,“要我帮你?”
长卷的睫毛眨了眨,“你确定?”
傅辞,“不确定。”
他自制力在她面前为零。
但还是想。
即便不能做什么,也想。
最终还是一个人进了浴室。
留时倾在外边双手环胸,笑的肆意。
想和她睡一张床就直说。
傅辞从浴室出来,见她斜靠在阳台沙发上。
长腿懒懒散散搭在沙发边缘,脚尖轻晃。
身上洁白的浴袍随意散着,领口有些大。
傅辞眸光微暗,“小倾儿。”
时倾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瞳孔微缩。
把手机丢在一边,起身朝傅辞走过去。
她一直都觉得傅辞那张脸是世间少有。
如今,身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