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不上来。
只能接受一个事情,阮安安没进棋社。
“而且学长看着好凶啊,我不敢进社团。”阮安安小声咕哝了一句。
一看到她就感觉没什么表情,语气不能说冷,但是让人很有距离。
气压低得很。
“……江时景学长?”姜苓问。
阮安安应是。
姜苓怎么觉得阮安安更怕江时景了?
她们俩说了没一会儿,阮安安虽然想留在这里,但还有学生组织部门想去,只能打了招呼就走了。
姜苓也去帮零度剧社。
江时景放好棋盘坐在许祁旁边,有学弟学妹来问,恢复正经神态回答。
江时景暂时改了平时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姿态。
薄唇张张合合,下颌线轮廓分明异常,线条连接喉结流畅至极。
他一开始接面试,棋社这边又多了好些女生。
有的是不认识江时景也不知道传言的,有些是知道但是不信邪的。
两节课时间很快,中午放学铃打响,高三学生飞奔去食堂路过活动中心大楼的时候,好一部分人往这边看。
感叹青春逝去啊。
他们社团招新和部门招新一般是轮换人员来,但是社长和部长基本不会走。
“江时景,你先去吃饭吧。”许祁翻了翻登记簿,发现人不少。
这些人其实是还要筛一筛的,人太多也不好管理。
江时景站起身,舒展骨架。
对面剧社现在还有人在,姜苓坐在秦姝旁边还没走,江时景站起来正好能看到姜苓笑着跟人聊天。
抿抿瑰色薄唇,问许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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