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皱了皱眉头,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印尼,无论前世今生,或者从古至今,印尼一直都是以极坏的形象深入他的心中,一直就是低劣民族,今日亲目所见,果不其然。
厌恶的瞪着肆无忌惮打量韩如雪的印尼猴子,李阳双目精光爆射,犹如锋利的匕首直插人心,那些可恶的猴子们顿时后背冒汗,始知这个大个子青年不是好相与的人物,纷纷躲避李阳的目光。
李阳拉着韩如雪的手向北宫东行去,心知印尼政府的形势早已紧张到了极点,就像是拉开了弓的弓箭,只有射出去才能彻底缓解紧绷的局势,原本心里还有些担忧暴乱能否发生的情况彻底被摒弃。
单只看猴子们对华人眼中赤裸裸的仇视,便是明证,显然,虽然如此,但他们并没有下手对华人实施抢劫,哪有那么巧,就在一日后,印尼所有的华人便会受到突然袭击,明显是政府在其后推动的。
印尼本地人自古以来因为印尼所处位置,粮食极易成熟,种下种子之后往往不用打理,便能得到极高的回报,而且一年三熟,几百上千年延续下来,造成印尼人的基因中懒惰成性、贪图享乐、暴戾无赖的个性代代相传。
而勤劳的华人迁居到此后,勤劳肯干,积累下大量的财富,生活渐渐好过印尼土著,便被印尼政府和印尼人仇视和嫉妒,是以每每寻个理由便来个种族歧视和屠杀事件,抢掠华人的心血,这每一桩血案都是滴滴的血泪史。
来到北宫东跟前,李阳面沉如水,淡淡道:“带我去见北宫大哥!”说罢,走到他们开来的轿车前,打开车门,扶着韩如雪进去,自己才跟了进去。
车子发动。李阳眯着眼睛,静静思考,局势已经是一触即发,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理呢,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量力而行。他不会不知所谓的拿人命来书写自己的功绩,带多少人来,就要带多少人回去,这是他的底线。
思前想后中,车子渐渐开到离闹市中心不远的一处与四周环境融为一体的庭院中,看起来很普通很平凡。而且此处是华人聚集地,当车子打开后,周围的人群看到来人均是身高体健,操着流利汉语地人,立刻便有人好奇凑了上来。打听其来自大陆何处。
面对友善的人群。自然有前来应对的,双方一片友好,不过,在临结束谈话时,还是告诫对方。晚上锁好家门,外边局势有些混乱的情况,尤其家中有儿女的不要外出,能找回来的赶紧找回来,也算是尽了一分心力。
毕竟他们来地只有二十多人,能做的也仅仅是破坏暗杀。保护那么多华人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进了屋里,李阳和北宫玉相视而笑。互相紧紧的拥抱一下,然后北宫玉命二十多人分别在庭院中睡下,并安排警戒,北宫玉常驻国安,对于隐藏警戒,布置暗哨自是得心应手,而这所庭院的面积也不小也不大,有二十余人守卫,再加上强力武器,除非是导弹坦克大炮等重火力武器,一般人攻都攻不进来。
这所庭院其实是北宫玉在此地的一处暗哨,平日里没有人住,开户证明也是用印尼人的名义购买,平日里自有人前来打扫卫生,其实内部改变颇大,暗堡隐建,藏地很隐秘,小到手枪冲锋枪,大到重型狙击枪肩扛式火箭筒应有尽有,手雷等更是多不胜数,军用服饰物件更是不用多提,北宫玉家是干啥的,专门倒腾军火的,有这些东西在,难怪这二十多人空手而来,什么准备都没有。
安排东南西北四将守在门口,屋内只剩下北宫玉、李阳和韩如雪三人,李阳面色沉重,收起了笑容,皱眉道:“大哥也看到市区内当地土著猴子对街头华人的仇视了吧,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打算?”
北宫玉一锤桌子,狠声道:“妈的,我下飞机那会儿,见到一个个跟侏儒似地土著,个个都鄙视我们,偏偏还自视极高,尤其他们眼中地那赤裸裸的眼神,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哼,我敢断言,只要一句话,立刻便能升起波浪!”
随即又叹息的拍了拍李阳的肩头,赞叹道:“兄弟,也不知道你的脑袋怎么长地,居然能判断出印尼将有大事发生,我看你这脑袋跟我一样也是两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偏偏这么多道道呢?”好奇的左右顾盼,北宫玉真是有些童趣
韩如雪扑哧娇笑,笑靥如花,分外娇艳,“大哥真会说笑,要怎么说我哥就可以身处国安却可安于其外,而你偏偏却是天生的劳碌命呢,这就是差距啊!”
言罢,韩如雪捂住小嘴儿接着咯咯笑个不停,北宫玉瞪圆了眼珠子,怒气冲冲之后却又颓然长叹,郁闷道:“小弟妹所言有理,咱天生就是个劳碌命,怨天尤人还行,你哥挣钱跟抢钱似的,比我们卖军火还狠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