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月接到此次任务不用她再参加的时候,周月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眼前发黑,金星四射,她知道,在和李阳的争斗中,再次失败了。
从李阳离开他家到现在,只不过才短短两个多小时,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得不承认,自己远远比不上李阳的手段。
一向高傲的周月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周老爷子唉声叹气,劝慰道:“好了月儿,此次任务不去也罢,反正有那么多人明面保护,还有李阳暗中保护,胡副书记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从这次事情,爷爷希望你能得到经验教训。”
周夫人也轻轻抚摸着投在她怀里痛哭的孙女,“你爷爷说的是,把你送到那么远那么危险的地方,奶奶还不放心呢,哼,那小子如此不怜香惜玉,死在那见鬼的地方也好。”
说实话,周夫人对李阳的行为还是很生气的,她是个女权主义者,不过,对于李阳临走的那一下子,她又有些害怕,生怕自己孙女因为一时冲动而被李阳真的下了杀手。
周老爷子闻言不喜,怒道:“你还说,都是你,惯着她们两个,一个嚣张跋扈,刁蛮任性,另一个出口成脏,张口老娘闭口老娘的,你说说,你都教了她们什么东西,哼!将来她们嫁不出去,我看你怎么办?”
老头气呼呼的发火,而周夫人似乎没有想到老头居然敢反抗,又被他的话所震惊,想到两姐妹的将来,好像真的不乐观,心里顿时没底了,弱弱的问道:“老头子。那。。。那该怎么办?”
老头闻言更怒,似乎夫纲重振,“我有什么办法,她们两个如今性情已定,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否则。就等着她们有其他的奇迹产生吧!”
说完,老头舞者袖子回房去了。
是夜,李阳随意在胡同里钻了一家名为悦宾饭店地铺子。点了两个菜,吃了顿饭。北京的胡同可以说独立于全国的另一种独特的文化,就跟乌镇、孔庙等等独立一门,非常奇特,吃喝玩乐里边应有尽有,而且品种繁多,似乎是一个世界的缩影。
李阳吃完饭。四处溜达着,细细品味独特的文化味道,听着独特地北京京片子,最后,在一家名为风飘飘酒吧门前,停了下来。
夜色下,真个是灯红酒绿,七彩的霓虹不断的闪烁,酒瓶斜置,杯口轻盈。简单地小画,道尽主题,没有什么招徕客人的手段,却很切合此地的氛围。
推门而入,李阳来到吧台前坐下,随意点了一瓶啤酒,便向四周打量起来,这个酒吧不算小,乐队、散置的小酒桌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足够百人在上舞动,可算是酒吧舞厅的共同体。
此时,正是曼舞轻摇,舞曲幽幽的时候,舞台上,有不少是情侣或临时搭伴跳起了舞。昏暗地灯光下。几处酒桌仍有客人一边看着舞听着曲,一边悠闲的品酒吃着果饯。
李阳对酒保问道:“你们这里环境不错。北京胡同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呢!”
酒保闻言有些得意,笑笑道:“一听您的口音儿您就是外地人,东北的吧?”见李阳点头,他道:“这可不跟您吹,咱们胡同在全国那可是独一份儿,好玩的多着哪,既然来了,那就多玩玩,多看看,四处瞅瞅,四处转转,保证你玩的尽兴!”
李阳指了指已经空了的杯子,让酒保满上,笑道:“你还真热情,我看你当个导游的合适,这嘴巴嘎嘎能说,你给我记着杯数啊!”
酒保呵呵一笑,“瞧您说的,不就几杯酒么,不过说真的,哥们,兄弟我上学那会儿,还真地是学导游呢,可惜啊。
这时,忽然听到与悠闲的乐曲阵不和谐的声音,或者说简直是格格不入,“再来一打啤酒,快点儿!”声音尖锐,充满忧愁和愤怒,居然还是个女的。
酒吧示意身边的服务生给她送过去酒,跟着对李阳道:“唉!这个女的,长的真是漂亮,来这喝了有快两个小时呢,”看看手表,“您瞧,现在九点多,她七点就来了,告诉你,她还是个小辣椒呢,刚来时,有两个小混混见人家漂亮,上前调戏,被她打得浑身攒血,抱头鼠窜,啧啧,真没看出来,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李阳听着那声音有些熟悉,便循着叫嚣的声音望去,昏暗的灯光并不能阻挡他地视线,这不看还好,一看,霍,居然是周月,随即不由的摇头叹息,这缘分,真是奇妙,北京这么大,居然还能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