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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沅失去了记忆,自然也失去了接收飞鱼灵葛的能力,她的信她一条也没有收到。
李沅又逢迎“恶势力”的笑笑,“我着急他那边的事嘛,十万火急的,就没空去找姐姐了。”
她便不嗔怪自己在李沅心里的地位了,“阿沅,你就在绕梁殿好好住下,一切事情都可以交给珮盈和五丫鬟去做。”
李沅倒是对自己一下子有了至高待遇待遇而十分欣喜,“好,姐,我这个人,向来最会使唤人了,很快她们就都会变成反奴隶主联盟的一员了。”
她倒有点心疼她的丫鬟们了,但知道李沅素来只是嘴上狠了一点,心里还是阳光普照的,也没在意。
李沅见缝插针的问,“姐,你准备关姐夫多久啊?”
她用指尖轻轻划着下颌,“多久……他逃了多久,我就双倍的关他多久,但是,这只是皮毛,今天晚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李沅看她眼睛里都压制不住的小火星,知道一定有一条十分歹毒的计策对麻易卿下手了。
李沅把一块樱桃采糖糕塞到嘴里,因为有点心不在焉,还噎住了。
她拍打着她的背,“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像个假小子似的。”
李沅总结出了一个道理,人在过于高兴或过于难过时都不要吃东西,真的容易噎死。
乐极生悲真的不是一句空话,但自己和麻子哥什么时候才能悲极生乐啊。
晚上,风儿吹遍了院子内的每一个角落。
说来也奇怪,都是在妙玉峰,可这李树的院子里却比别处都要凉快。
他独自坐在房间里的木头凳子上,双腿搭在桌边,十分的不雅。
这和他往日的软糯甜腻大相径庭。
他因为一下子从天堂坠到了地狱,真的想“一死了之”,把自己的性格和外观,处事风格都通通改变了,或许还能因为不同的思路拼出个一线生机。
看着这院子里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一切,他却还是不争气的有种想念的感觉。
自己竟然还对这个牢笼有了点感情,真的是深刻的诠释了“人性本贱”啊。
她站在院子里,就在风儿最大的两处封闭亭子的中间,闭着眼感受着风儿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