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齐声应诺。
“明白!”
粮草对于一只军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只军队一但断粮,崩溃也只是瞬间的事情。
是故,唐礼安十分明智的,将自己等人此战的目标,定为了越军的粮草。
因为,他们哪怕是在夜袭中杀掉十倍于己的越军,所能对此战造成的影响,也远远比不过烧掉越军的粮草。
一群人迅速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兵分两路,开始行事。
一路人直奔越军存放粮草的后营,气势汹汹,目标十分明确。
另一路人则是开始在越军大营内杀人放火,引发骚乱,为去烧越军粮草的那一部分人吸引越军的注意力。
黄胜手持一柄长刀,钻入了一顶帐篷,手起刀落,一口气杀了三四个睡的正香的越军。
动静惊醒了同一顶帐篷内的其他人。
那些越军在慌乱之余,有的选择了提刀还击,有的则是转身逃跑的同时,开始大声呼救。
“救命啊,杀人了!”
“敌袭,敌袭!”
“来人啊,敌袭啊!”
“……”
黄胜面对越人士兵的还击,却是并不慌乱,手中的长刀挥舞,又将数人砍翻在地。
仗着自己身上的一身重甲,黄胜完全不做防守,只是大开大合的进攻。
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又是三四人捂着伤口倒地。
其余的越军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坏了,丢掉武器转身就逃,不敢再面对恶鬼一般的靖海军甲兵。
黄胜见此,也没有追击,而是将自己手中染血的长刀给掷了出去。
噗呲一声,长刀贯穿了一名正在逃跑的越军。
刀尖从后背刺入,前胸刺出,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不止。
黄胜抽出了腰间别着的一只金瓜,挥舞了几下,感觉十分顺手。
当即向着正在逃跑的越军追去。
在路过那名后背被扎了一个透心凉,扑倒在地的越军时,顺手将自己的佩刀抽出。
黄胜才刚出营帐,便看到一名持长枪的越军士卒向着他冲来。
锋利的枪头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寒光。
看着枪头距离自己的胸膛越来越近,黄胜下意识的一个后撤步的同时,身体微微侧开。
只听得哗啦一声,锋利的长枪挑破了棉甲外层的那一层经过特殊处理的棉布,连带着内衬的甲片也被掀飞。
然后枪头又在内层胸甲上擦出一点火星,划了过去。
黄胜只感觉胸前一闷,但终究没受多大的伤。
趁着长枪从他腋下划过去的瞬间,黄胜欺身而上,手中的金瓜高高扬起,狠狠的砸落。
砰的一声,这名越军的长枪兵顿时脑浆迸裂,眼珠子暴突。
黄胜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揉着发闷的胸口说道。
“艹,这棉甲轻便是轻便,可这防御力当真是比不过扎甲啊。”
“要不是里面这层胸甲,老子今天怕是就被扎一个透心凉了!”
说罢这些废话,黄胜便继续挥刀向着越军杀去。
一个人就能追着十几二十个越军到处跑。
这样的场景随处可见。
在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上,甲兵和无甲兵,真的就像是两个物种。
在战场上,精锐的士卒再披上重甲,可以发挥出相当强大的战斗力。
以一当十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