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的腿怎么了,当年你离开的时候,不是说可以恢复吗?”黄耀东走到瘸腿男人身边,同时惊讶的问道。
“筋断了,虽然接上,也不可能在恢复正常,既然决定了要走,何必为留下的人留下担心呢。大家都坐。”瘸腿男人指着三个站着的男子说道。
“小雷,去让餐厅上菜,今天我们兄弟聚会,你到外面吃,想吃什么点什么,别节约,等会和包房一起结账。”坐下来,黄耀东吩咐身边的黄雷道。
“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腿怎么就瘸了?”方涛在瘸腿男人身边的位置坐下来,疑惑的问道。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也别问,我也不会说。一句话,这就是因果,江湖债江湖还。”瘸腿男人继续揉着膝盖说。
“黄耀东,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看到瘸腿男人不愿意说,方涛指着黄耀东问道。
“你不是不喜欢别指着你吗?你自己怎么用手指东仔啊?”瘸腿男人拍了拍方涛问。
“我就指他,他想做什么我奉陪。”方涛愤愤的盯着黄耀东说道。
“哎,进去十几年了,你这个性格还是没有一点改变,你这样在现在这个社会很容易吃亏,把手放下来。”瘸腿男人说着,把方涛指着黄耀东的手拉下来。
“方涛:我再次问你,老大的腿到底怎么回事?”方涛继续问黄耀东。
“我真的也不知道,不相信你问凡哥,我还是在凡哥住院动了手术后,我才得到消息,得到消息,我马上赶到医院,当年我也问了凡哥,他也一直不说啊。”看到方涛不死不休的质问,方涛无辜的说道。
菜上来了,夫妻肺片、东坡肘子、红烧鳝鱼、麻婆豆腐等满满一桌,外带两瓶台子。
“今天谁点的菜?”瘸腿男人问道。
“我!”方涛说。
“凡哥,今天我买单。”黄耀东也赶紧说道。
瘸腿男人缓缓移开揉腿的手,拿起桌上的香烟,低着头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烟雾后,缓缓的抬起头,眼睛有点湿润的看着方涛和黄耀东说:“今天你们谁也不准争,这顿饭和酒,我请,我请你们这顿饭,有几层意思,一:涛子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我没去接你,后来也没见他,今天就当是哥的为你接风。二:今天我们三兄弟聚会,现在肯定是东仔最有钱,但是我是当哥的,应该请。”三:这餐饭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江湖那些谁是老大,谁是马仔这些规矩了,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是亲情的兄弟。其实早在我离开东莞那一刻,我就不再是谁的老大了,当时离开时,也没用对谁交代,今天也只有你们两个,也算是给你们一个交代,有始有终吧。”
“老大,你永远是我老大,要饭我也跟你。”听到瘸腿男人比较决烈的话,方涛赶紧说道。
“凡哥,你这样说,不是打我们脸吗?我交给我的生意,我现在还给你,你永远是我凡哥。”黄耀东也表了决心。号称
“今天你们谁也别多说什么,我对你们两个也有些话要交代。”瘸腿男人说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黄耀东道:
“东仔:现在你有出息,当哥的真的为你高兴,原本不见面就觉得,自己托付了,你做不做那是天意,也没用想过再来问你。但是今天既然见了,我觉得我还是问问,你做了,我感谢你,你没做,或许是天意,我也不会怪你。”瘸腿男人说完,看着黄耀东。
走向门外喊道:“小雷,去车里把我的包拿给我一下。”
“凡哥:这一扎是每月寄给小黑生活费的凭条,从你离开到18年小黑大学毕业截止,所有票据都在这里。这是13年、16年、19年22年四次,每次3万寄给卢晓鹏家人的凭据。这是寄给雄娃、红毛、小鸡、毛毛、滚龙家人的凭据,每家3万,是你走的第二年,我手上宽裕点以后,马上就寄的的凭据。这张就是14年寄给方涛女友的,一次性寄出8万,方涛也可以打电话问问他女朋友,她现在在贵州遵义,我有她电话,只是她早已经结婚,小孩都上小学了。打听玲姐的事情,我一直在做,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说完,黄耀东把一堆票据放在瘸腿男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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