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丹妮看到肖凡的手臂上已经渗透出血珠,赶紧拉住情绪已经暴怒的肖凡,提醒道:“安静一下,你的手已经出血了。”
胡丹妮安抚肖凡,人群中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了一番离开了,走到很远的一家士多店打了电话:“老板,我们打眼了,跟了两天的妞刚动手,才发现是那个疯子的马子,幸亏王笑溜得快,溪头阿强的两个马仔被抓住了,王笑带去的嫩妞现在还在现场,我们不敢去带走,现在等你吩咐”
“几个蠢货,十几个工业区那么大,你们都能和他遇上,做点事真是蠢到家了,滚回来吧!”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说完,愤怒挂断了电话。
肖凡冷静下来,才感觉手上的痛感,最想收拾的王笑,抓住了他把柄,人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肖凡丧气的传呼山鸡,让他过来拿人后,对阿强两个马仔厉声道:“狗改不了吃屎,刚收拾没多久,又犯老毛病了,现在看你老大怎么给我交代。”
山鸡带了两个兄弟,开了一辆破面包车一会就到了。
看到肖凡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渗透出的血珠染红了一大片,山鸡跳下副驾驶,疾步走到两人跟前,问道:“老大,怎么回事”
“这些杂种想做我女,哎,等下再给你说吧,现在把人带到站点,我一会就过来。”和胡丹妮的事情,只是少数几个人知道,自己所有兄弟还不知道这事,一时口快,已经说漏了一半,肖凡赶紧住口吩咐道。
把两个马仔带上车后,山鸡指着还傻站在倒地摩托车前的小女孩询问:“这女的也带走吗”
肖凡瞄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小女孩:“算了,看样子,估计也是被这群杂种骗来的女孩,别去为难她。”
山鸡走后,胡丹妮挽着肖凡去到工业区的卫生所检查了一下伤势,缝了三十几针的针口处,皮下组织都有不同程度的拉裂,诊所设备简陋,医生简单给伤口消了消毒,上了点云南白药重新包扎,建议他去厚街医院重新拆线再次缝针。
拆下纱布,长长的刀疤本身就有些渗人,加上拉裂的针口,胡丹妮看到肖凡手臂的伤口,紧紧抓住他的右臂,眼泪夺眶而出。
伤口重新消毒上了碘酒,肖凡本身已经疼得呲牙露齿,看到胡丹妮流泪,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哈婆娘,我的伤口不怎么痛,但是被你的手爪子抓痛了。”
胡丹妮低头一看,自己真把肖凡的右手臂抓出了一条红痕,赶紧松手揉了几下道:“还痛吗”
肖凡笑着说道:“痛得很,如果你亲两口就不痛了。”
给肖凡包扎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护士,看到肖凡受伤,还有闲心没有顾及自己还在给他包扎,就开始暧昧的,偷瞄了肖凡一眼脸都红了。
胡丹妮发现护士已经害羞,用手擦去眼泪招呼肖凡:“小美女还在给你包扎,正经点。”
走出诊所,两人准备去厚街医院再次缝针,胡丹妮发现先前碰瓷的小女孩,跟着两人到了诊所门口,蹲在诊所门外的石梯边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