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板你也认识,就是在厚街开麻将会所的兵哥。”
“兵哥?是不是狗屁龙的弟弟?”肖凡侮辱性的轻视问道。
“是。”烂仔就是阿龙派给阿兵用于看场的烂仔小头目,肖凡收拾阿龙两兄弟的事情,他都清楚,这也是他比许多不了解内情的人,更惧怕肖凡。
已经找不到闹事的理由,肖凡不讲武德借用挂在脖子上的左手生是非道:“把他给我叫过来,昨天我在舞厅跳舞把手摔伤了,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明知肖凡是故意惹事,烂仔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去到吧台打电话给阿兵,让他过来。
厚街到三屯开车就几分钟,阿兵很快就到了,阿兵对肖凡可以说是恨之入骨,痛苦的是仇人在面前,还必须笑迎相接。
阿兵走到肖凡身前,拿出一个万元红包,痛苦的陪笑道:“大爷,不好意思,你在舞厅摔伤了手,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你现在真是舞厅的老板?”肖凡没有接他的红包,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刚接手,以后还请帮衬一下。”
“你是从哪个杂种手里接下的舞厅?”肖凡提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道。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阿兵也只能耐心给肖凡解释:“听说以前老板是珠海人,接手是她老婆交接的,老板真名叫什么,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如果哪天你婆娘被我睡了,你就知道了。”肖凡心里认定三屯舞厅以前是本地人开的,知道阿兵不可能说实话,心有不甘的他,还不能无缘无故拿阿兵递在眼前的钱,只能过过嘴瘾侮辱了阿兵。
找到一点线索,很快就被中断,肖凡怀疑舞厅老板换人,只是对方的障眼法,他开始怀疑阿兵可能就是刚狗背后的人,或许是其中之一,可是没有证据,别人也做到了以礼相待,只能蔫蔫带着人离开了舞厅。
走出舞厅,忽然一个女孩拉住肖凡道:“凡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肖凡望着眼前的女孩,没有一点印象,好奇的问道:“你认识我吗?我能帮你什么?”
听到肖凡的语气像似愿意帮自己,女孩赶紧解释:“我在舞厅见过你,只是你不认识我,我是阿菊的同事,就是和你兄弟在一起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前不久,阿菊让你离开在这里看场的烂仔,你不愿意的那个女生。”女孩口中的阿菊,就是小宝气现在的老婆,不久前的事情,肖凡还有些记忆。
听到肖凡记起了自己,女孩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道:“当时是我鬼迷心窍,才落入这步田地,请凡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