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小丫头怼得下不了台，肖凡对着香桃和刘琴告状：“两个姐姐，看她们两个还有当妹妹的样子吗？”

看到肖凡尴尬的样子，香桃已经笑得说不出话，刘琴没点安慰，反而再次补刀：“看你嘴巴不关风，一天就知道瞎咧咧，活该。”

在两姐、两妹面前，肖凡就是笑话的调料，什么时候都占不到点便宜，看到他可怜的样子，连刚加入饭馆，还比较害羞的杨红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肖凡想看看应小青第一天的商业成果，不到饭点，就开始留意起新店的情况。

还不到六点，新店就来了两桌中午就餐的客人，直接坐进了两个包房，六点十分，大厅的四桌就坐满，最后一桌点了八个菜，有两个菜已经没有食材了。除了坐下的客人，还来了五桌愿意等候的客人。

答应了阿义，不能失约，7点钟，肖凡离开饭馆的时候，还有两桌等候的客人没有上桌，却很有耐心的坐着聊天等候着。

经过一天的验证，肖凡心里感叹道：‘商业天才’！

来到意难忘，肖凡继续坐在门外当门神。

不到八点，接到山鸡的电话，他们发现了后挡风玻璃破损的面包车，车是停在老村曾经养牛的棚子里，养牛的地方相对偏僻，所以一般不容易被人发现。

“别在车边站久了，容易被发现，现在安排人骑上摩托车，24小时守住老村可以通车的出口，没有找到脸上有褥子的男人之前，暂时别动。”得到这个消息，肖凡兴奋的吩咐道。

晚上要接应小霞，不到十点，肖凡就让四个带队来到意难忘汇合，只留有几个兄弟在厚街老村看守

铁牛和龙娃也回馈消息，河田和新围老村里，白天不上班看起像混的男人，有十几个带中原口音，同时确定这十几个就是一帮人，他们晚上还在老村搞起五元到二十元，押铜钱螃蟹的小赌摊。

“不应该啊！发现了面包车，发现了老巢，怎么找不到脸上长‘梅毒’的那个杂种呢？他们还能给老子上眼药水，日子过得挺逍遥的搞起了赌摊。”

听到回馈的消息，没有找到领头的人，其他人又没有特殊的面貌特征，无法辨认，肖凡心有不甘的骂人。

看到肖凡不停的骂人，铁牛从他自言自语的骂声中，忽然想到一个自认为可行的办法：“老大，我有一个想法，敲山震虎，声东击西，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铁牛说的办法是成语，自己猜都猜不出来，肖凡轻轻一脚踢到铁牛屁股上，问道：“敲山震虎，声东击西个卵子，你说的话谁听的懂，有屁放响点。”

“明天我们准好人，先砸河田、新屋老村的赌摊，他们在那里的人不多，就可能邀厚街老村的人帮忙，我们两边都准备，只要他们动，两边一起收拾。”

铁牛话刚落音，肖凡兴奋的一巴掌啪在他头上：“行啊？包打听，你是当间谍的料。”

因为兴奋，一时忘了收力，肖凡的一巴掌，真把铁牛打懵了，他摸着头，看到肖凡兴奋的样子，也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