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腿上力道本身就大,先前一顿“伺候”,向三娃就知道肖凡是习武之人。看他折磨人的方式,想到再不说,自己当场被打死的可能都有。
“下午,我刚把他们送去河岸镇卫生院。”
向三娃刚说完,肖凡一脚尖踢中他鼻梁,“你安排住那么远,整得老子还得安排人去接他两个杂种。”
鼻梁断了的向三娃再次被塞上臭袜子,跪在江边后,肖凡安排在溜冰场见过两个肇事者的李豪,马上租车去河岸镇,把人带到这里。
深夜点多,一个刚接受了治疗,一个满脸是伤,只是卫生院起了善心,用酒精简单消了一下毒,还未治疗的两人被带到了江边。
收拾了向三娃,肇事人也抓到,肖凡气也消退不少,看着刚带到江边的两人,“李豪,下午他们够牛逼,现在你好好练练他们,我在边上听听狗叫就够了。”
李豪得到吩咐,看肖凡余愤未了的点上烟,想到自己叫来监视唐克建的保安,还躺在医院里,对着二人就是一顿泄愤的“输出”。
两人偶尔滚到山鸡或一群保安脚下,还会被他们顺带“安抚”上两脚。
折磨得差不多后,肖凡从口袋掏出应小霞上午给的钱,包席五百押金,苏小兰两百,只剩四千五。
“李豪过年玩了几天,今天就带四个人留守这里,山鸡先带过来帮忙的兄弟吃饭,吃完饭安排好住宿,明天我家请客,上午你过迎宾饭店再拿些钱,给帮忙的兄弟作路费。”
肖凡安排完,给了山鸡三千,剩下的一千五给了李豪。
应小霞预计够糟蹋几天的人民币,在肖凡兜里还没捂热,又干净了。
解决完事情,肖凡也没忘记应小霞答应的“快乐”事情,回到家门外的空地上,学了几声猫叫,也不知道应小霞能不能听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考虑接下来收拾唐克建的事情。
深夜一点,应小霞感觉家里完全安静,老肖已打起咕噜,偷偷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家门。
“嗨!”
谭伟君先前就听出是肖凡学猫叫,一直无法让自己凌乱的思绪安静下来入睡,现在看到应小霞偷偷出门,她就知道怎么回事,有些羡慕,轻轻叹了口气。
“伟君,你也没睡啊”
胡丹妮同样听出猫叫是肖凡,心里也清楚肖凡是在呼喊应小霞,回想起和肖凡短暂相处的几天,他在家人面前的怂样,处理事情的果断,面对多数川北人都畏惧的恶霸,那份冷漠得有些残暴的勇敢,身体已留有两个男人的痕迹,心却从未萌动的她,这一刻有了怀春的悸动,所以也无法入睡。
“丹妮姐,你也没睡小霞刚出去,你知道吗”
“听到了,应该是和肖凡约好有事吧!”
胡丹妮言语相对比较隐晦。
“深更半夜,出去也就为了男女那点事情吧!”
“也可能是明天他家请客的事,不方便在家人面前商量,你就别瞎想了。”
同属恶霸欺凌的女人,和谭伟君比较,胡丹妮有自己的信念,身体已经躺下,但是尊严必须站着,心里有了悸动,她为小两口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