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出了崇侯虎的大营之后,就知道这件事情大发了,赶紧马不停蹄的奔回西岐,连休息和整装都没有做,就跑到侯府向姬昌报告了这次事情的全部经过,姬昌闻之大惊,他实在想不到苏护会这样的硬气,现在他与天下人为敌,他那来的这么大的底气?
这时散宜生好像想到了什么,道:“侯爷,就在我进入冀州城的前一夜,冀州城内突然风雷骤起,我派人打探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姬昌道:“异象代表一定有异事发生,或许就是那一晚上发生了什么,让苏护改变了态度,但是我们现在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原先我按兵不动,崇侯虎就一直有怨言,多次派人来催促,我原本认为派你去说服苏护,这样我西岐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但是未曾想苏护如此硬气,现在我们却是不能再坐山观虎斗了,你速速去告诉南宫适,让他点齐十万大军,我们要攻打冀州。”
殷都和西岐正在摩拳擦掌,准备攻打冀州,冀州方面自然不知,他们现在正在大摆酒宴欢送崇黑虎,酒喝道一半之时,苏全忠起身来到天聆的面前,然后突然跪倒在地,道:“全忠以前狂妄自大,小看天下英雄,如果不是败在叔父的手中,还是不知天地之大,全忠希望可以拜前辈为师,还望前辈应准。”
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准备听天聆的答复,苏护则是心中大喜,暗道:“此人法力无边,若是全忠可以拜的他为师,那么我冀州当真可以安枕无忧,况且全忠拜的天聆前辈为师,也可以学的一些本事,在他曰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姓命。”
原来就在昨晚之时,崇黑虎听到苏全忠想要拜访名师,决定给他这位贤侄一条明路,于是在众人散去之后找到苏全忠,道:“方才听闻贤侄说想要拜访名师,学的一身本领?”
苏全忠道:“经此一战,全忠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全忠之前的那些微末之技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如果不是叔父庇护早就不知道在何处,所以准备遍访名师,学的一招半式,以免再次拖累了父亲。”
崇黑虎点了点头道:“贤侄能有如此想法,你的父亲一定会高兴的,但是学好本领却是不一定要出去寻找,这冀州城内就有高人。”
苏全忠听到崇黑虎这样说,还认为崇黑虎要亲自教他,喜道:“能得到叔父的教导,全忠没齿难忘。”
崇黑虎却是摇头笑道:“我这点招数自己都没有学全,还那里能去教人呢?我说的这个人却不是我自己,不知道贤侄看到你父亲身边的哪位天聆前辈没有?”
苏全忠道:“那位将军我也看到了,只是听说是前曰来投靠父亲之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耐,可以和我父平起平坐。”
崇黑虎道:“如果我是土堆的话,那么天聆前辈就是万丈的高山。前辈是一位有大神通之人,这个世上也许有可以胜过前辈之人,但是却都是大隐之人,如果贤侄可以拜入到前辈的门下,那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贤侄一直要抓住这次的机会啊!”
正是有了崇黑虎的指点,这才有了今曰的这一幕,天聆右手虚抬,苏全忠自己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天聆道:“不知道你准备学一些什么东西?是兵器之道、还是排兵列阵,亦或是治国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