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圣旨,王立的小心脏呯呯直跳!
本来,只想忽悠朱由检新开一个军需专用港,再暗地里搞物资贸易!
没想到,经过一番简单操作,就变成了开两个商用港口!
我去!
要在明朝权顷朝野,也不是那么难嘛!
魏忠贤那点智商都能搞定,我就搞不定?
嘿嘿!
这把大发了!
哟!袁将军!你还在等我啊!
“王公公!皇上已经同意筹建港口,辽东的军械和粮饷……”
“袁将军,不是说好了两年之内么?港口都还没建,税都还没开征,你也太猴急了吧!”
王立嘿嘿一笑,拔腿想跑,却被袁崇焕一把抓住:“不行!这件事不能久拖!咱找个地方,好好商议!”
我去!
这家伙的力气太大了吧!
既然跑不掉,那就跟他聊聊吧!
“好痛!轻点……袁将军,袁督师,你的尚方宝剑,借我看看嘛!”
“皇上所赐的尚方宝剑,岂能随便看?此剑一出,必然见血!你还想不想看?”
“袁督师,这大过年的,说这些多不吉利啊,就借我看看嘛,我又不拔出来!”
“不行!说了不行就不行!”
说话的同时,袁崇焕死死握着尚方宝剑,生怕被人抢走。
另一只手则死死抓着王立,生怕他逃走。
王立实在挣脱不开,只好放弃。
“小气鬼!不借就算了!对了,袁督师,你儿子是不是叫袁承志?”
“我只有一个女儿,谁说我有儿子?”
“额……好像记错了,嘿嘿……”
“其实,应该是个儿子吧!”
突然,袁崇焕面露喜色:“家中正妻体弱,很难再育,只有一女,今年八岁;
去年回乡,新纳了个小妾;我从东莞返京时,她应该怀了一个!
嘿嘿!袁承志……袁承志……这名字不错!
如果是男孩,就叫他袁承志!”
“我去!你堂堂的袁大督师,家中只有一个小妾?你丢不丢人啊!”
“你都不丢人,我丢什么人?”
“袁督师,你这话就扎心了!
对了,你何时去辽东上任?
额……你……拉我来栖凤楼干嘛?”
“栖凤楼?不是你带我来的么?”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俩听听曲儿也不错,你请客啊!”
“不去,不去!”
袁崇焕一把甩开王立,并且退后几步,不屑地瞥着栖凤楼。
“京师的勾栏,比起秦淮河畔差远了!”
“哦?秦淮河畔?你去过?”
“我新纳的小妾,正是从那边买来的!
你是没见过啊,秦淮河的两岸,楼馆画舫林立,红粉佳人如云!
特别是媚香楼的头牌歌姬甄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一绝,光是赎身费就得五万两!
买不起啊,买不起啊!”
从袁崇焕的面色来看,他真的看不上栖凤楼!
“快走!回客栈!还有要事商议!”
袁崇焕头也不回地离开,王立缓缓跟在身后。
甄瑶?这人是谁?
切!
我都没听过呢!
估计,只能给“秦淮八绝”提鞋吧!
什么?
一个不出名的甄瑶,就得五万银子赎身?
我去!
如果是秦淮八绝,那不得五十万两?
八个一起赎身,那不得四百万两?
尼玛!
这是大明朝廷一年的财政收入!
我上哪捞这么多钱?
“袁督师!等等我……呃……”
突然,王立的嘴被人死死捂住!
就连四肢也不能动弹。
继而,身体被人凌空提起!
袁崇焕走出一段,发现王立没有跟来。
回望着栖凤楼,料想王立独自去了,脸上是不屑和鄙视,独自离开。
夜幕中,远远跟在身后的西厂锦衣卫,一不留神,发现自己的厂公不见了!
都一脸懵逼。
袁崇焕猜得没错,王立确实在栖凤楼。
二楼的包厢里,看清眼前的男子,王立狂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