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云又问道:“第十三条呢?”
刘建道:“不得强抢民财!”
华天云道:“第二十一条呢?”
刘建应道:“不得为非作歹!”
华天云听到这,转头望向刘建,道:“刘舵主,你请回去!”刘建退了下去。
华天云看着地上发抖的赵雄,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你犯下了这么多的戒条,理应受罚。现在我以帮主的身份,将你武功废掉,逐出丐帮,以后再也不许自称是丐帮中人!”赵雄吓得话也说不出来,方剑明看到这,不禁为他感到可怜。
华天云转首看向与刘建同来的四个人中的一个青袍中年人,道:“王大哥,行刑的事就有劳于你了!”
青袍中年人一脸冰冷,疾步走出来,方剑明见他背上背着八个袋子,不禁有些叫奇,难道他也是长老不成?王大哥走到赵雄身旁,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对着群丐道:“在下名叫王宾,乃是丐帮的八袋弟子,无权无职,本来是不该由我行刑的,但家师正是本帮的执法大长老,在下来此之前,他业已交待清楚,一切可以简便从事,按照本帮规矩,七袋弟子之下,谁犯了帮规,由执法长老行刑,但是执法长老孟长老不在此地,赵雄是五袋弟子,就由我来行刑!”
说完,凌空一抓,内劲暗吐,将赵雄抓了起来,这手使出,震惊了不少人。
赵雄刚道了一声“饶命!”猛地惨叫一声,琵琶骨便被王宾抓裂,痛得昏了过去。方剑明见了王宾的手段,心头暗自吃惊,心想:“好厉害的‘大摔背手’!”
王宾对赵雄的惨叫无动于衷,将他往地上一扔,朝华天云微微行礼,冷着一张大脸,退了回去。群丐见了他的手段,心头都是一震,他们虽然看不出王宾所使用的手法,但琵琶骨乃人身极为坚硬的所在,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抓裂的,就算是用刀,功力不到的人,也不能一击就让琵琶骨断裂,王宾只是轻轻的一捏,便将赵雄的琵琶骨弄碎,他们修炼到死,也没有这个本事,一时心头鹿撞,谁也不敢动弹。
华天云看了看昏倒在地赵雄,叹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对丐帮不仁,丐帮对你不能不义,刘长老,你叫两个弟子将他扶下去,他的后半辈子就由丐帮管了!”
刘洪点了点头,当下就吩咐两乞丐,将赵雄扶起,拉着他走,想是回住地去了。
华天云转脸看着刘洪,突然喝道:“刘长老,你可知罪?”
刘洪早已料到华天云会问这话,闻言冷冷的道:“帮主,我有何罪?”
华天云道:“你纵容赵雄,任他胡来,不加以管教,你平时向帮中弟子加收财力,这难道不是罪?”
刘洪老脸一红,强辩道:“赵雄生性本就如此,我就算管教,他也未必肯听,我承认我平时多拿了属下的不少财力,但我确实为他们办了事,这难道也有罪?”
华天云喝道:“你还敢强辩,本帮第三十二条帮规是‘帮中弟子亲如一家,不得私收属下财力’,你难道不知?”刘洪涨红了脸,道:“我……”
华天云喝道:“王大哥,再麻烦你一次!”话声一落,王宾飞身跃出,向刘洪纵到,刘洪怒道:“我可不是赵雄!”双掌击出,王宾大喝道:“你敢反抗!”出手如电,抓向刘洪。刘洪想到他是执法大长老的弟子,心头一凛,动作略为迟疑,便被王宾拿出了。
群丐见了,大吃一惊,没料到帮主当真会要惩戒刘长老,其中有几个平时得到刘洪关照的弟子急忙跪倒在地,叫道:“帮主,刘长老虽然有错,但他的功劳也不小,帮主,你……”华天云衣袖一拂,发出一股温和的劲道,将他们扶起,道:“我自有主张!”
华天云转首看向刘洪,道:“刘长老,你知不知罪?”
刘洪被王宾右手制住,他若然反抗,王宾当下就会封住他的穴道,这面子丢得更大,咬了咬牙,道:“如果这也算是罪,那么我承认!”
华天云听了这话,猛地大笑一声,显得十分高兴,道:“王大哥,松开刘长老吧!”王宾一张冷冰冰的脸没有丝毫的惊奇,右手一松,将刘洪松开,又退了下去。
此举让在场的许多人大惑不解,就是方剑明,也被弄得稀里糊涂。刘洪一脸迷茫,不知华天云在搞什么名堂,心头猛地一动,暗道:“莫非他想亲自出手,在众人面前羞辱于我?”还没想完,华天云走上来,向他一抱拳,道:“刘长老,得罪了!”
刘洪见他抱拳,以为他想暗中使坏,心中怒道:“好啊,华天云,我一直想和你比试比试,你来得正好!”双拳一抱,全身的内力吐出,谁知华天云的那一拳并没有暗含内力真力,他的全身内力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如数打到华天云身上。
华天云微微一笑,刘洪心头大骇,心想:“这家伙难道已修练至金刚不坏之躯!罢了,罢了,以他这种身手,便是十个我,也拿他没有办法,难怪当年老韩心甘情愿的要把帮主之位传给他!”
华天云面带笑容,问道:“刘长老,五年前,山西闹洪灾,此事你可听说!”
刘洪道:“听说过,怎么?”
华天云笑道:“刘长老,你真人不露相,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可是捐助了三万六千五十两白银?”
刘洪惊疑的道:“你怎么知道?”
华天云笑道:“你先别问,三年前,有一对母女被江北的采花贼追踪,有一人仗义出手,除暴安良,那人可曾是你?”
刘洪更是惊奇,道:“你怎么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