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一干人到了这总旗韩刚门前之后,还是按照前面几家的规矩,几名军法队的成员和顺天府的差役一起破门冲入今日入城挨家挨户的把人揪出来行军法,都没遇到什么抵抗,在虎威军和治安司差役这些刮练有素的战士面前,荒废惫懒的锦衣卫兵卒军官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普通的军卒和小校都是由军法队自行动手,也就是这几个总旗身份不同,由王通领人亲自处置,处置了任春来,程优诚恳悔悟,姜丰的确病倒在家中,这韩?就是最后一个了。
众人知道今日的差事快要做完,都是感觉到很轻松,王通在那里沉默,后面的人却低声谈笑起来。
破门声,怒吼声,痛呼声,王通猛地一皱眉,痛呼声分明是方才进去的几个兵卒,边上谭将也是反应过来。
虎威军相比于大明寻常各军属于精锐,王通带到京师来的这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而治安司安排的人也都是李文远这几年亲自练出来的能手,这样的军法队进去抓人,居然还吃了亏,难道院子里有埋伏。
外面反应过来的人都是神色凛然,后面已经有人翻身下马,快步向前,院子里有喝道:
“韩刚,昨日整未到,即是初犯军法,你不受罚,居然还敢抗命,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又是几个人呼喝,脚步声,棍棒交击声乱响,又是几声痛叫听着还是军法队这边吃亏,然后那咆哮声又是响起:
“直娘贼,一个毛都没齐全的孩子,搞什么整训,还不是弄花样来炮制兄弟们,爷爷本事练的好,不用他就看看你们这些怂货还研家伙,有点模样!!
王通等人在院外的方向,听到这句猛看到一根木棍飞向半空,院子中人都在惊呼,呼喊的名字却不是韩刚。
“木棍是五尺棍,看来咱们的人吃亏了!
谭将冷静的说道,王通摇头笑了笑,开口说道:
“没想到这么懈怠的锦衣卫中居然还有这等人物,有意思,咱们车。
说完翻身下马,一干人都是下马,有人还取下了佩刀,拿出了弓箭王通摆摆手,笑着说道:
“先不急着用真家伙,看看再说!
“大人这韩刚一向是浑人,仗着自家勇力,又有靠山,连葛千户的面子都不给的,葛千户也是没法子。“王通走到院门口,却看到军法队几个人手持短棍彼此分开,再前一名大汉手中拿着一根哨棒不住的向前试探,边上还有两个军法队的人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却没有站起来,虽然军法队这边以多打少但场中局面却明显落在下风,后面人急着要上却被王通伸手拦住,转头却问葛力派来带路的人,调侃说道:
“你们家千户手下怎么净是这种管不了的?
“这个葛千户性子好,对下面宽宏,有些人不知道感恩,有些人又有靠山…广被人这么问,派来领路那人实在是尴尬,可又不能不回答,所以吞吞吐吐说不明白,王通看着那名大汉,络腮胡子,双眼瞪大,听到方才那咆哮,还以为这人如何凶恶模样,看了真人却觉得不是。
尽管络腮胡子、瞪大双眼,可脸孔给人的感觉象是故作凶恶.胡须虽然茂盛,面孔也是经过风霜的模样,但年纪却不太大。
“这个是不知道感恩的,还是有靠山的?
“韩刚去年才来的咱们亲军,不知道规矩,而且宫里也有人葛力派来的人回答的吞吐,王通也不在追问,院中的形势又有变化,这韩?手中的哨棒向后一收,正在对峙的几名军法队兵卒以为机会出现,一人向前抢了一步,边上两人也是左右跟上。
“错了!
王通和身边的谭将都是情不自禁的出声说道,果然,哨棒一收之后,用更猛的架势向前刺来,正当面那兵卒横着杆棒向前格挡,也是巧,哨棒正点在杆棒上,杆棒重重撞在胸口,人胸口发闷吃不住痛,直接坐在了地上。
打倒正当面的,韩唰双臂猛地一摆,两边合击的人若不想被抽到腿就只能闪开,可还是有人闪避不及,被哨棒带到,痛叫一声半跪在地上。
“不要打了,退下!!
院子中冲进去六个,现在只有三个站着,肯安不是这人对手,也犯不上继续打下去丢人,王通出声喝住,缓步走进来院子。